,耳朵贴在聂司承的胸膛上,敏·感地肌肤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我不怀好意地张嘴咬住了他衬衣的扣子。
只是不等我咬下那颗扣子,便实在撑不住头晕闭上了眼睛。
梦里不是很安稳,身体很烫很热,酸酸的也没什么力气,但是有一只冰凉的手一直在我脸颊上来回游荡,我很想抓住那只手让它停下,可是身子却像是被什么压着,沉重得抬不起手来,我便只能委屈地任由那只手动作。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我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后一片漆黑,只有两盏落地夜灯亮着。
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却瞥见了手背上的针头,还在输液。
这里是医院还是聂司承的家?想到我居然在勾·引聂司承的时候晕了过去,忍不住尴尬地咬了咬嘴·巴。
有些渴,借着落地灯的光亮看到床头柜上有水,抬手取来歪着身子才抿了一小口,便突然听到黑暗里传来了聂司承的声音,“醒了?”
我一时激动,没想到聂司承在这,手里的被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的是毯子,杯子没睡,滚着滚着进了那看不透的黑暗处。
我扶着床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但是双脚还没有落地便听到聂司承是说,“在床上躺着,不准下地。”
我撇了撇嘴,没有听聂司承的话,下了地冲着暗处说到,“你出来见我,我只能下地找你了。怎么聂总现在是不敢见我,还是不想见我?”
我说着,伸出手关掉了输液管,就在我要拔枕头时,终于听到身后有动静。
下一秒,房间里的大灯便亮了起来,明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
眼睛不适应一瞬间亮如白昼,我抬手遮了遮眼睛,从手指缝里看到了聂司承。
他还穿着在片场时的那件衣服。
高级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熨帖地套在身上,胸·前白色的衬衣第一颗扣子被解开,既不符合聂司承冷硬严谨的风格,又不符合性·感潮流,有些不伦不类的却恰恰是我的杰作,我还是咬开了那颗扣子呀。
房间很大也很空旷,两盏落地灯分别安置在床边,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
离床两米远的远的地方是暗灰色的单人沙发和一排书架,聂司承就坐在那张单人沙发里,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里,优雅又霸气地交叠在一起,黑色的皮鞋前居然是刚才那只被我摔在地上的杯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滚过去的。
我放下手笑盈盈地望着聂司承,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最然不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好看的,却是气质最独特的,尊贵而神秘,还带着一丝禁欲气息,真是诱·人。
“聂司承,你守了我一晚上吗?”我站着看聂司承,他却没有看我的眼睛,而是看着我的手。
“回床上去,我不想再说一次。”聂司承冷冷说到,语气里似乎带着怒意。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拔掉了手被上的针头,然后光着脚走向了聂司承。
房间铺着昂贵华丽的地毯,赤脚踩在上面也不觉得冷。我飞快地小跑到了聂司承身边,气息微喘地勾住了他的脖子,非常自然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聂司承,你怎么又对我这么冷淡,之前在车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聂司承低头瞥了我一眼,黝黑的目光深沉如夜,他抬手抱住了我的腰,问到,“之前在车里我是怎样的?”
我蹙了蹙眉,然后松开勾住他脖颈的手慢慢贴到了他胸·前的衬衣扣子上,指尖盘弄着那颗扣子,说到,“你答应了我不是吗?你会做我的金主,然后让我在娱乐圈大红大紫。”
我抬起头,毫无畏惧地迎上了聂司承的目光,指尖微挑,便解开了他衬衣的第二颗扣子。
聂司承搂着我腰的手微微用力,薄唇冷笑,说到,“你记错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我气息一滞,仔细想了想聂司承在车里和我的对话,好像他确实没答应,也可能是他答应的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但是,他都把我带回家了,这不就是答应了我吗?
“聂司承,你敢做不敢认,还不是男人?”我挑衅地说着,不安分的手已经捏住了他衬衣的第三颗扣子。
聂司承倒是一脸的淡漠,问到,“我做了什么不敢认?”
我看着聂司承冷峻完美的侧颜,有些想咬上他两口,愤愤地扯掉了他第三颗扣子扔在地上,咬牙说到,“你如果没答应做我的金主,就把我扔在片场发高烧烧死自己好了,把我带回你家做什么?”
“而且,还帮我换衣服,你都把我看光了,不负责吗?”我对着聂司承的耳垂轻轻呵了一口气,笑得像个妖精,将身子故意贴紧了聂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