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实在太可笑,我竟然很相信你。”
姜婳挑眉,没有吭声。
普惠的声音继续响起。
“其实这一次,你们不该抓住我的,只是那个女人,那个死去的女人,她实在太像我娘了。”
圆一说过的话,回荡在她的脑子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个女人上头,天天夜夜都要去找她。”
普惠深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竟然就像刚出生的婴儿那般单纯。
“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儿时,她总是抱着我的脸看,还一脸幸福,让我快快长大,就可以做她的男人了,那时候,我不懂,娘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死了,被村里的地痞杀死的,他们侮辱了她还不算,竟然还杀死了她,那一日,我就没有娘了。”
姜婳听得皱眉,所以普惠喜欢强迫女子生孩子,就是来源于年少时,娘亲对他的畸形的情感?
这种情感还没有得到引导,他就背负了杀母之恨。
今日的普惠,都是种种因素造成的。
她暗自叹气。
红莲教,你到底是从什么渠道,找到的这些变态?
不是可怜之人就是可恨之人,他们到底有多神通广大?
姜婳的后背冒着冷意吗,她觉得红莲就熬,比她想象的还要庞大,还要复杂。
“末羊,子鼠到底是谁?”
她一问出口,普惠一声怒骂。
“老子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我恨不得你立马把他抓了,我的孩子们就安全了。”
普惠脸上的恨意十分浓烈,他觉得就是子鼠冷血无情。
“这些年靠着千日醉和繁花,我给他们挣了多少钱?不说富可敌国,那也跟国库里的银子差不了多少,可我得到了什么?只是被抓,他们就要杀了我,呵呵,真是没意思,红莲教也没意思。”
姜婳心里已经掀起了惊天巨浪,她使劲压制这种情绪变化,背后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他们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这时候,普惠呵呵笑了起来。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想坐上龙椅吗?”
姜婳露出疑惑之色。
“篡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子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成功?”
末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我不确定,也只是听到了别人提了一句,说当年皇帝流落一子在外,子鼠很可能就是皇帝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