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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头六臂,手拿六种法器,丫丫叉叉,怒目恶视,身上铠甲辉辉,身后烟云彩霞,天上地下,少有敌手。
现了法身之后,獙獙,傲囚很快败下阵来。
而扶南星这边,并封动作迅速,她则比并封更迅速,身形如电,枪尖快且凌厉,带着扶南星的浑厚法力,并封与她过了数十招便被打的溃不成军。
扶南星乘胜追击,长枪一挥,带起猎猎风声,便将他的右臂砍了下来,也算报了之前的仇。
情势対自己愈发不利,三弟又被人砍了胳膊,傲囚烦躁了起来,迅速后退,念了几句不知道什么咒语,手中便凭空出来了一面旗帜,旗子边缘画满了繁琐复杂的黑色纹路,中间是神秘图腾,上面萦绕着一圈血色雾气,看起来非常诡异。
蚩尤旗一出,四周瞬间变得飞沙走石,不安躁动了起来,旗子越来越大,上面流转的煞气也越来越多,大风呼啸,将不少树木山石连根拔起,这风越来越大,似乎可以移山除海,将不少天兵席卷而起,就连哪咤的兵器也都被一股巨大吸力攀附,即将脱手而出。
傲囚见此情形,一张牛头笑的很是猖狂“哈哈哈哈哈,在我蚩尤旗的攻击下,管你是什么元君还是元帅,都得给我乖乖的俯首。”
他又嘲讽道:“看来你们天庭也不过如此,随便找了几个杂毛还没长全的小孩子就赶来当主帅领兵打仗,我看还不如玉帝退位,让我来统治你们。”
“是吗?”扶南星的语气有些冰冷。
“那就看看是你的蚩尤旗厉害,还是我的金莲更胜一筹吧。”
话还未落,那盏金莲花便从她的衣服上逐渐剥离,在高空之中幽幽开放,散发出阵阵柔和金光攻向那把蚩尤旗。
扶南星双手虚放在二十四品转日金莲旁边,用法力加速催动金莲,剎那间金光更胜,缥缈流转。
傲囚本来还是毫不在意,不过是一朵破花怎么能打败他的蚩尤旗?但渐渐地他的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风沙停止,煞气消散,蚩尤旗上的纹路逐渐消失,最后变成一张普通的战旗。
“三太子,快,趁现在!”扶南星提醒道。
哪咤也趁着傲囚和獙獙疑惑之际,趁机迅速将火尖枪,风火轮,降魔杵,缚妖索等众多法宝武器一同攻去,已经失了斗志的傲囚,獙獙哪里能和开了法身,战意正酣的中坛元帅相比,不出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落到下面,下面早有天兵带着捆妖索在此等候。
这时,断了一臂的并封兽将自己的气息隐秘了起来,一跃而起飞到天上将长刀対着哪咤劈砍了下来。
“三太子小心!”扶南星迅速祭出灵宝弓,以枪为箭,将断水枪射向了并封的心口。
哪咤也并非是粗心大意之人,早就注意着这条漏网之鱼,见到他的身影从上而来,当即闪身将火尖枪的枪尖插入他的心口。
并封将全部注意力都在偷袭哪咤上,一击不成,他还想再次偷袭,因此并没有注意防守。
只觉得心头一阵巨痛,低头一看自己的心口直直的插入两把枪。
并封:你俩是不是有病,这是我的心脏,又不是靶子,一个又一个的插得这么快干什么?他刚想再骂两句,就昏死过去掉落到了地上。
擒贼先擒王,这三位大王死的死伤的伤,底下小兵自然也变成了一盘散沙不足为据,扶南星与哪咤带着那些天兵不过半个时辰就将他们全部绞杀了。
战争过后,满地狼藉,没受伤的天兵们都在底下忙碌的打扫战场,扶南星坐在略微高处的一块石头上,就连耳畔传来的风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扶南星小心翼翼的将混天绫从手臂上拆了下来,也不知混天绫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质地柔软如丝绸,而且不粘血迹,但却在刚才的战斗中保护了她的手臂好几次。
右臂上的伤口早已结痂,凹凸不平的,呈现出丑陋的红褐色,只有最里面的血肉还是鲜红色,但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嘶!”扶南星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打斗之时不觉得什么,现在倒是疼得她直打颤。
她从玉虚袋中拿出了酒精和棉布,刚准备给伤口消毒的时候视线之中却忽然多了一个小瓶子,顺着视线望去,扶南星看到了哪咤那张骨秀清妍的脸,虽然她们见面时除了吵架就是打架,但不得不承认哪咤这张脸的确是三界之中少有的美男子。
“干什么?”她开口问道。
“看你受伤了,来给你送药。”哪咤顺势坐在她的旁边。
“谢谢啊。”扶南星说完便用棉布蘸上酒精开始清理伤口旁边的血痂消毒,酒精沾到伤口的一瞬间,扶南星瞬间疼的变了脸色,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哪咤连忙从她手上将棉布拿到自己手中,动作轻缓的为扶南星处理伤口。
伤口逐渐被清理干净,纱布一点点染上血色,看她一副呲牙裂嘴的样子,哪咤好奇问道:“刚才不是很厉害很威风的样子吗,怎么选择现在疼成这样。”
扶南星道:“厉害和怕疼又有什么关系,我从小最怕疼了,小时候切菜把手掌切了个半寸的口子都要哭上半天,要我姐姐给我买糖吃才能哄好。”
这倒是实话,她从小到大最怕疼了,所以从方寸山下山之后都是尽量能避免战斗就避免。
随后她又抽了抽鼻子,问道:“你刚才是说我很厉害很威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