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白虹便想起了流月,神色当即一沉,露出几分不满之色。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她摆不清自已的位置,那就该教育一番……”
白虹喃喃自语,忽然化作一道流光,径直飞向第三峰。
……
……
第三峰,流月洞府。
因为夜色已深,又是在自已的洞府之中,流月此时穿着随意,褪下了峰主的威严道袍,只披着一层素色白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释放着惊人的魅力。
她常年受玄牝之体反噬,白天又要竭力隐藏体质,便渐渐养成了不喜欢穿太多的习惯,每日深夜算是她难得的放松时刻。
而今天,流月寂静无声的洞府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虹光明正大的进入洞府,没有惊动第三峰的任何人,就连流月也是后知后觉,直到白虹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才猛然回过神来。
“你来干什么?”
流月面露愠色,没有忘记白虹的所作所为,薄怒道:“深夜不请自来,擅闯长老洞府,你该打!”
说罢,一道道冰剑凭空凝出,向白虹身体各处的要害激射而去。
对此,白虹不闪不避,任由流月攻击,结果那些冰剑却在最后关头,又陡然停滞在白虹身前,连点油皮儿都没划破。
而且还是流月主动操控的。
她浑身绷紧,僵在原地不动,面露怒色,像是在与什么东西角力一般,很快就里里外外生出一层细汗,整个人都水润起来。
“你虽然高出我两个大境界,但奴印就是奴印,要么种不下去,一旦种下,你就伤害不了我的。”
白虹摇摇头,似乎有些感慨,轻轻抚去流月额头上的些许香汗。
他毕竟境界太低,强行种下奴印已是取巧借用了玄牝之体的馈赠,如今难以完全催动奴印,只能依赖“不准伤害奴印之主”这一条铁律,倒也在情理之中。
像是今天他对流月施加的影响,其实效果就很不好,正常来说,奴印一但催动,流月应该当场失态,跌坐在地,甚至“痛哭流涕”才对。
可她明显可以凭借修为强行抵抗,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可惜的是现在不是白天,没有旁人看着,我也无需收敛。”
白虹轻轻托起流月尖尖的下巴,与她对视良久,却不将她愤恨不屈的眼神放在心上。
强行抵抗奴印的控制,已经是流月的极限了。
刺啦!
一阵裂帛之声响起,流月只觉得身上披着的白纱缓缓掉落,有几分微凉,整个人就完全暴露在白虹面前。
白虹神色平静,并未着急欣赏这幅美景,反而轻轻帮流月把披散的长发捋到脑后,扎了一个不影响她视线的马尾辫。
“头发已经挽起来不会碍事了,那么……”
白虹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对流月笑着说道:“你先跪下,有点事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