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得出答案。
可能我会给予辉辉更多的东西。
罗芳芳在生产的前一周就住进了医院,张春梅骂她矫情,甚至还出言不逊。
“生不出来就别生,我看她能生出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我指责张春梅,“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她怀的可是我的孩子。”
“你就这么肯定?”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都没有怀疑你,你反倒怀疑起她来了。”
“辉辉跟你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你的种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
“那我也不许你污蔑罗芳芳,她是我老婆。”
见我生气了,张春梅才说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揪住她的脸,“你要不是我儿子的妈妈,今天说这话我非扇你不可。”
“你敢,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儿子的妈妈,那也是你的女人,哼——,”
农历八月初六的酉时,罗芳芳在县医院生了个女儿,孩子出生时体重六斤八两。
二龙山的老和尚果然厉害,他说我今年儿女双全,现在果然应验了。
得知罗芳芳生了个女儿后,把张春梅乐得不行,抱着辉辉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宝贝,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以后没人跟你争抢东西了。”
她的话让我感到有些后怕,我预感到自己的将来会过得很凄惨。
母贤子孝、父慈子善。
张春梅根本不能称之为贤母,而我也不是一个慈父。
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中,我的孩子将来会拥有一种什么样的人格呢?
我给女儿取名为罗银,遭到了我妈和罗芳芳的反对,后来改名为罗娇。
娇娇长得不像罗芳芳,也不像我,算是我们两个的综合体吧。
李玉琪和江卫国给我送来了祝福,家具卖场的李娟也到医院看望过罗芳芳。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我还有一个三月大的儿子。
罗芳芳生下孩子后又在医院待了七天,然后才回到出租屋里坐月子。
张春梅就在我面前抱怨,“她生个女儿凭什么享受那么好待遇?还要去医院住上半个月,不用花钱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少胡说八道。”
“我连说两句都不行吗?她就是比我多张纸而已。”
张春梅所说的纸是指结婚证,因为当时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为了能把结婚证办下来,四婶还给伍德林抓了一只老母鸡。
张春梅曾逼问过我到底有没有跟罗芳芳办证,没有那张证书,罗芳芳在法律上就不算我的妻子。
伍胖子骑着摩托车带着陈爱华也来城里看了我的女儿,他们是跟花狗同一天来的,还问我哪天办满月酒。
我是有办满月酒的想法,这些年也送出去了不少大礼,是该趁机收些回来了。
四婶找人挑了个好日子,把满月酒定在农历九月初十这天,地点是石岗乡的家具厂。
伍胖子和花狗负责帮我通知大家,何花帮我准备宴席。
以我的人脉交情,他们估计有三十桌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