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已被內侍和宫女收拾齐整,脱了外袍,在床上昏睡,看来酒醉未醒。
青离坐在床头,轻轻握了苏虞的手,唤道:“皇上,皇上——”
苏虞的睡眼微睁了一下,又迅速合上了。
青离瞅准这是自己的机会,于是脱了自己的衣物,躺在苏虞旁边,抱住了他,轻轻解他的衣服。
苏虞似乎有了些意识,他翻过身,吃力地睁开惺忪睡眼,突然握住青离的胳膊,说:“葴凝!葴凝!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苏虞紧紧抱住青离,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疯狂地亲吻她,说:“葴凝,不要离开我!”
这极大的刺激兴奋着苏虞的神经,他清醒了,正要继续动作,却发现身下的躯体一丝不挂,这让他有些奇怪。
苏虞抬头去看,葴凝的脸也似乎变化了,变得有些陌生。耳畔有女子的娇媚的声音:“皇上,来啊!”
一双玉臂圈住了他的脖颈,一张朱唇热烈地吻住了他的口。有温热的身体在他身上蹭着。
苏虞揉揉眼睛,仔细察看,葴凝的幻象完全消失了,青离的脸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苏虞吃了一惊,连忙如避蛇蝎般地推开她,又去抓自己的衣服,说:“你怎么在这里?!快出去吧!”
青离抓住他穿衣服的手,说:“皇上,是太后让青离过来侍候您的。皇上,青离的身体,不够美吗?”
青离大胆地横陈在苏虞腿上,雪白的肌肤,胸前傲然的双峰,刺激了苏虞的眼。
苏虞急忙转过脸,说:“快穿好衣服出去!朕没兴趣看你!”
青离一把抱住苏虞,妖媚地说:“皇上,青离的身体,比不上葴凝吗?蜜蜂酿蜜采遍百花,皇上不试试,怎么知道别处的春光呢?”
青离的手在苏虞身上游离,渐渐地向下抚摸。
苏虞猛地将她的手撞飞,拽过自己的衣服,飞快地穿好,说了句:“朕心里的春光,只有葴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漱玉阁。
青离气得咬碎银牙,说:“我哪里比不上那个贱人?!皇上!我一定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苏虞是三天两头免朝,整日醉醺醺的。惊鸿殿里依然冷清,漪兰宫里照样寂寞。
太后叹息说:“原以为他们分开以后,虞儿缓过劲儿来,就会临幸妃嫔。看这样子,他是想让哀家绝后吗?”
李总管说:“太后不能着急,这不才一个月吗?!时间长了,皇上以前的感情自然就淡忘了。太后保重凤体,益寿延年的,活成彭祖,别说孙子了,就是曾孙、玄孙、晜孙、仍孙,都能抱住。没准还能看到云孙、耳孙娶亲呢!”
太后被逗得笑起来,说:“那哀家还不成了老妖精了?李总管就是会讲话,哀家听了舒心。不像皇上,总惹哀家生气。”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內侍跑进来禀报说:“太后娘娘,不好了!皇上不见了!跟着皇上的小顺子也没影儿了!”
太后骂道:“胡说八道!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见呢?不定跑哪儿散心去了,好好找找就是!”
“回禀太后,皇上五天前出宫去了,至今没回来。殿中省早派了人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消息。因此让我来回禀太后和李总管,请求给个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