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看的是米铺所在的苏城,想看看上面有没有悍匪被剿灭的消息,可惜上面只字未提,说的都是灾后重建,安置灾民的进度。
上面的消息多是粉饰过的,赵妨玉信个五分,一封又一封的看。
“请四姑娘安,无尽夏那边的荷塘今儿清出来了,得了许多莲藕菱角莲蓬,知道姑娘爱吃这些鲜嫩的吃食,便都给姑娘送了些来。”
说着崔妈妈给赵妨玉送来几筐野食,素惹伸头一瞧,见有新鲜的嫩菱角和莲藕,便不由得笑出来:“崔妈妈来的可好,咱们姑娘正不想吃饭呢。”
这菱角是水里刚采摘出来的,不必煮熟,手指甲一掐,便能将那一层水嫩的外壳掐开,剥凉粉儿似的,一块块将外面的菱角软壳扣开,露出里面水嫩白皙的果肉。
生菱角是紫红与青色相间的,洗干净拿白瓷或天青的盘子一装,不吃放着也好看。
春芍知道赵妨玉喜欢吃这个,便做主给赵妨玉剥开一盘生的,剩下的放在井水里湃着,也不怕坏。
赵妨玉和崔妈妈闲聊了几句,素惹端了下午做出来的桂花凉糕出来。
“崔妈妈别客气,她们自个儿做的,带回家给孩子吃着玩儿。”
崔妈妈端着凉糕喜滋滋的走了,赵妨玉坐在窗边看完邸报,懒倚在榻上的大迎枕上消化,菱角肉塞进嘴里,脆生生甜滋滋,一咬开汁水便在口腔中爆出来,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赵妨玉尤其喜欢这味道。
“想吃小馄饨了,弄些莲藕,剁碎了和肉馅儿混在一起,咱们晚上做馄饨吃。”
丫鬟们一见赵妨玉的食欲恢复过来,心下便也纷纷松下一口气。
之前都以为赵妨玉因为梅循音的事儿生气了,现在一看姑娘正常吃喝,便知道姑娘这是没过心。
晚间春芍把这话往玩笑说来,赵妨玉泡着脚,仰面由春芍替她覆面药。
“这有什么好气的,嫂嫂家的人都出息,如今赵家与皇室接了亲,嫂嫂害怕牵连到家中子弟罢了。”
“人都有私心,又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不必在意。”
春芍似懂非懂,只觉得姑娘这话说的深奥。
“过些日子,该是香药的生辰了,咱们几个给香药凑了份礼,等庄子上的管事来送东西,求姑娘发个话,叫他行个方便给我们把东西捎过去。”
赵妨玉好笑的戳了下春芍的额头:“一个个的当我是什么,你们都记得她,我还能忘了?”
“她的生辰礼,老早就备好了,我送个大的,也叫她夫家不敢轻看了她。”
旋即,又问春芍:“你呢,还有素惹叠翠,你们要是有心仪之人也不必担忧,直接来回了我,我喊母亲去给你们做媒。”
春芍脸上一片绯红:“哪有姑娘这样说话的,男女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是我们私下定来作数的?”
赵妨玉好笑的看了眼春芍:“父母之命,难不成你还等着你那个干娘干哥哥?”
春芍爆出一身冷汗,忙说没有,又反应过来赵妨玉是在逗她,羞恼的原地跺了两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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