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真不知道她的打算,仍在为她担忧:“那你送皇后娘娘的安神香方子,不怕被人做手脚?”
赵妨玉看孟言真实在睡不着,索性也爬起来,皇宫大内,两人说话的声音也低,都是耳语,锦衣卫来了也不怕。
“安神香找三位太医瞧过,我送的是方子,又不是成香,真有问题,也不是我这里的差错。”
“既然要当墙头草,总不能只靠着表姐一个。”
“要斗倒大皇子,光凭他可不够。”赵妨玉轻而又轻的点了点孟言真的肚皮。
孟言真细细想了一遍,只觉得当初自己说的话有些好笑。
她这些表妹,实在聪慧的让人有些害怕。
她以勋品女吏之身对上大皇子,还打算断了对方的念想,简直……大胆至极!
这数月来的平静,今日的一鸣惊人,甚至还有平日里的善意多金,都是她流露出的伪装。
一棵看上去聪明,但聪慧有限的墙头草。
父亲是重臣,自带陇西的好感,又不好嫁与皇子皇帝,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是一把再好用不过的刀。
一步一步的算计,看似大胆,其实也是在走钢丝罢了。
“你不怕意外?”若是小心眼的皇帝,恐怕能让锦衣卫暗中结果了赵妨玉。
赵妨玉眼神困倦,也有些释然:“人活一瞬,我已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了。”
朱程理学后的宋朝……才是女子被束缚到极致的开始。
后世无数人因朱程理学,而来规训女子,哪怕是赵妨玉穿越前的21世纪,山地之中,也仍旧有女子被浸猪笼……
这不是她所在世界的宋朝,但她知道周围都是活生生的人,如果真能改变朱程理学的影响,那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死得其所。
赵妨玉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也想好好生活,但总有人来打搅,安稳的,健康的活下去,在她身上好像是一件很难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随波逐流吧。
往后数日,藏经殿内,来寻赵妨玉的贵女有许多。
赵妨玉多数时间不言不语,宛如一个活生生的吉祥物。实在被逼急了,她便反过来邀请诸位一道抚琴,以琴音论道。
周围的窥视似乎消失了,大皇子和张盈盈也好似一同消失一般,在赵妨玉的身边销声匿迹。
这样安稳的日子,赵妨玉过了三个月。
直到某一日,红珠从殿外进来,问坐在里间的赵妨玉:“润仪姐姐,荷花池的荷花开了,御膳房的人在摘莲蓬,你去不去?”
“杨姐姐抱了好几个莲蓬回来呢。”
赵妨玉松下手中笔墨,笑的眉眼弯弯:“真的?哪儿呢?”
红珠见赵妨玉要去,顿时笑开:“就在荷花池那边儿,御膳房的人说,要做什么荷花宴,找了好些人在那里摘荷花莲蓬,还有人挖藕呢。”
赵妨玉一副极感兴趣的模样,犹豫道:“那你等一等,我先把东西给表姐送去,咱们再一道去荷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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