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挠到了季秀的痒处,他眼睛都亮了,“成交。”
和季秀达成交易,秦珍将梧桐山之行捡能说的都说了,季秀听后大呼遗憾,感叹如此盛事,他却未能参与。
秦珍就问,“你的身手比之卫末如何?”
季秀摇头说不及,秦珍“啛”了声,鄙视道,“连卫末都不如,还想进入梧桐山。”
季秀听着这张狂的口气,颇为恼羞,“嘿,小丫头,你什么眼神,就我的身手满京城也没几个好吗。”
“没几个是几个,郡王和卫哥哥功夫就在你之上,连他们都是九死一生,你去岂不是送人头。”
季秀噎住,话虽如此,但听着就不太顺耳,被鄙视的世子大人没好气的横了眼瞎说实话的秦珍,自闭得不想说话了。
卯时(凌晨五六点),天色蒙蒙,季世子卧房突然着火,定国侯府再次阖府惊动。
秦珍趁府内侍卫纷纷出动救火时顺利离去。
她没有走,而是去了庆原伯府,既然来了,总要见见那位攀了高枝的便宜父亲。
而李三福上朝时,总觉得背后有眼睛盯着,他以为是岳丈大人派的人,便没重视。
派去梧桐村打听消息的人昨晚刚到,听完三个儿女四年来的遭遇,愤怒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他恨不得当时就回家,可理智告诉他,若他不管不顾的离开,岳丈不会放过他,甚至还会连累及家中稚子。
不能急,须周密的谋划,李三福对自已说。
秦珍目送对方进入宫门,也转身走了,四年不见,那个男子早已非当年那个憨厚的农家汉子。
伯府女婿,五品荣威将军,隔那么远瞧着都能让人感受到那一身的官威,她在对方身上找不到丁点曾经熟悉的影子。
算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同他们没关系了。
秦珍着急赶回凤阳,一路星夜兼程,却在凤阳城门前人堵住。
“小人凤七,奉世子令,专程在此等候秦姑娘。
“我知道你,”秦珍笑说,“半年前,在梧桐村。”
凤七挠挠头,“秦姑娘好记性,就是小人。”
“世子哥哥找我有事?”
一说到正事,凤七立即恢复正色,“是的,世子令小人等候在此,说若秦姑娘回来,请暂时不要回凤阳。”
秦珍一愣,“为什么?”
接下来,凤七把她离开的这一月内柳林镇发生的事复述给她听,说完一脸悲愤,“现今为止已有三十名十至十二岁的女孩丧命,为防止意外,全镇余下四十六名女孩被世子安排入铁甲军中,由铁甲军日夜保护,世子的意思,在这案子未查明之前,秦姑娘最好避开,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哪怕犯案之人今日放弃,也恐他日卷土重来。”
秦珍听罢,确实觉得麻烦。
“我知道了,你回去转告世子,说我这段时间会待在梧桐山,他知道在哪找我,另外,还请大哥哥帮忙捎个话给我兄长们,就说我已平安归来。”
“小人一定带到,如此,小人告辞了。”
“有劳。”
凤七走了,凤阳不能回,秦珍带着五郎暂时避去梧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