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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
“呵,真是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你果然那么多年都是在?演戏吧。”
我懵了,开口?:“啊?”
怎么我一开口?他就这样?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电话那头?听我一副没懂的样?子,更生?气了:“不然你为什么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
这不是因为我不是揍敌客嘛,叫了的话感觉又会扯上关系。
糜稽,事好多……
但为了安抚“暴怒”的糜稽,我改口?:“二?哥。”
“哼!”
电话那头?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哼了一句之后又不说?话,像是等?着我接下来的辩解。
我:……真麻烦。
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怎么会是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我就不会将那张卡留给二?哥了,那可是这么多年来攒的全部家当了。”
“离开枯枯戮山后,我都喝西北风了。”
说?到这里,我又回忆了一把当初连旅馆都租不起,只能睡在?树上的生?活。
给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
“你明明是觉得,拿着那张卡会暴露出自己的位置,所?以才丢给我的吧。”
“……”我沉默了。
这真没办法反驳,当时我确实有这样?的考虑所?以才会果断地?将卡给糜稽的。
我的沉默像是点?燃了糜稽的炸药,他的声?音像是愤怒中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露!琪!”
“听我狡,呸!听我解释!”
我求生?欲拉满:“我不否认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但是我确实是为了感谢你,以及我们之间的战友情,我才将那张卡给你的!”
“不然我为什么给你而不是丢掉,或者给别?人?”
这句话我可没有骗人,确实是因为想感谢和报答糜稽所?以才将我的银行卡给他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也不知道?是信了,半晌他才哼哼两声?:“那你为什么直接对我用出那个能力?”
“我都说了我会帮你了,你就是不信任我。”
看样子应该是相信了,但是……糜稽,问?题真的好多。
不过看在?他这么重视我们的战友情的份上,我不介意宠他一次。
“要是二哥帮我假死离开枯枯戮山,你肯定?是会被席巴爸爸惩罚的,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情被惩罚啊。”
“而且,我也不敢联系你,万一大哥一逼问?你就老老实实招了怎么办。”
我边说?还边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只是糜稽看不到。
糜稽像是被说?到了心坎里,但又因为最后一句话有些支支吾吾:“……你怎么觉得我会给大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