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提包,钥匙和衣物,两人相拥着从客厅挤到卧室。
把警长吓得目瞪口呆。
陶醉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这种事,比自己想象得更能释放压力。
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刺激享受下,压抑委屈忧心和不甘,统统烟消云散。
难怪很多人宁愿花下死,甚至比嗑药还要上瘾……
“感觉如何么?”
结束后,骆北寻坐在床边,点了一只烟。
“还行吧。”
陶醉别开脸,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吃味,故意装得老练一些。
骆北寻的眸子眯了眯,虎口压在陶醉下颌上捏了两下:“再说一遍。”
陶醉瞪他一眼:“没有上次好。”
“上次?”
那不就是那天在将军令会所,隔着一道门在沈风易面前——
骆北寻意味深长地收了收眸光:“看来你喜欢有人在外面?很刺激是不是?那我是不是应该等到人敲门的时候,再重新开始?”
陶醉呵了一声:“没有那味了骆北寻。事到如今,我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就算你站在时代广场上喊,我上了你骆北寻的床,我也不在乎。知道为什么不?”
骆北寻没说话,只把手里的烟蒂掸了掸。
雪白的烟灰缸落上尘,视觉上有种莫名的舒适感。
可能人类狩猎的本性就在于——把原本纯洁无暇的东西弄脏,就像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短短两个月之前,骆北寻还记得她第一次的模样。
白色的纯棉长裙,栗子色亮泽甜顺的长卷发。
大眼睛红彤彤如兔子一样,撞到自己在洗手间时,脸红得几乎要晕倒。
她开口叫他北哥,说出口的却是如是没出息的请求。
她请求他,能不能帮她把沈风易和唐恬的事告诉沈家父母。
她对那个男人还有期待和不舍。
她甚至连撕破脸的勇气都没有。
可现在,那个女人就好像死在某个人说不出口的初恋情怀里一样。
她穿着单色修身t恤,黑色短裙,短发清爽,眼神犀利。
她看到他抽烟时甚至会凑上去试着抿一口。
她主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不用他很卖力地引导,就能随随便便兴奋起来。
从怕到不怕,她好像只是经历了一夜长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