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们的,是同一个人?
还是,另有其人?
这事终是瞒不住的,朝廷还没放榜,学子就接二连三的死去,满上京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学子,以至于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死了?又死了?”王宝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都死了,都死了……”
洛时节站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转头瞧着掌柜,心里也是直打怵。
“劳洛公子帮忙照顾一些,免得他再出意外。”掌柜叹气。
这也是陈叔的意思。
洛时节点点头,“放心,在下一定看好他。”
凶手连杀两名学子,谁不害怕?
整个客栈的学子,都面露惶恐之色,更有甚者想快些离开。
奈何还没放榜,奈何府衙的人在外面守着,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又死了一个?”温枳不敢置信。
四月点头,“陈叔说,这次死的是那个叫刘沐的。”
“临风楼里,争执的两人都死了?”温枳坐在梳妆镜前,将脂粉往面上轻扑,直至瞧着面色苍白,这才徐徐站起身来,“出去一趟。”
四月有些犹豫,“可是……”
“再这样下去,客栈里的掌柜和伙计,都会有杀人的嫌疑,若不早点解决,客栈的口碑坏了,就真的要出乱子。”温枳不想让胭脂楼之事,覆辙重蹈。
萧长陵站在门口,“阿枳这是要出门?可你的身子刚刚有所好转,现在出去,岂非前功尽弃?还是好好歇着吧!”
“胭脂楼亏了不少银子,我得去看看。”温枳低低的咳嗽着,“若是可以,借着父亲的人脉,说不定还能让胭脂楼活下来。”
闻言,萧长陵便不再拦着,“我陪你去。”
“不必了。”温枳抿唇浅笑,“夫君不是忙着走动吗?咱们分头行动,省时省力。”
萧长陵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四月,去拿披肩,外头风凉,阿枳莫要受风。”
“多谢夫君。”温枳浅笑盈盈,极尽温柔与虚弱。
覆上披肩,温枳登上了马车,快速离开了萧家。
四月确定后面无人跟着,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可算是出来了。”
“去找陈叔!”温枳面色凝重。
临风楼。
陈叔早已久候多时,“小姐。”
“说清楚,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温枳拂袖坐定。
陈叔颔首,“我猜到小姐坐不住,便早早去打探,原来这胡、刘二人是老乡,皆来自齐州。”
羽睫微扬,温枳若有所思的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