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很娴熟的安抚下,南桑闭眼睡了。
很困倦,但之前睡的时间太长,这场觉的开始不太踏实。
身下从硬中带着软,突然变成硬邦邦。
因为都有体温的暖,南桑眼睛睁开条缝,没彻底醒,似醒非醒。
她看到景深起来了。
挪动她的腿,垂眸让冲锋衣把蜷缩的她盖全。
随后穿上黑色短袖,坐在她身边。
很违和,又不是那么违和的把下巴垫在膝盖上,定定的看着她。
就在身边,但不亲密,因为没抱没吻没挨着。
俩人之间像是有条线就这么划开了,泾渭分明,不能交集。
南桑心里突然有点不满。
没做到最后她清楚。
但还被抱着,好似就是伴了。
现在不抱了,和她像是要划清界限,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答应做伴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但很霸道,似捅破了天都不愿反悔。
结果只是几个小时而已。
又像是要反悔了。
只是扯虎皮说大话吗?
南桑想嘀咕,你怎么有点懦弱啊。
跟你现在通缉犯的身份,还有清贵的长相,以及那个叫陈雪女孩的崇拜半点不符合。
她真的想说,还有点说不清楚的气闷。
好想好想拧他一把,骂他没担当,就是个纸老虎,胆小鬼。
但今晚被折腾的太厉害,加上身子本身还是虚的,头上汗不断,颠簸反复,浅眠期后没撑住来的沉睡期。
想着拧他,但其实是勇敢又温柔,想主动伸出去拉他靠近她一点的手指只是动动,便彻底睡沉了。
隔天南桑再醒来,没有人了。
她心脏猛的一咯噔。
窗口是开着的,外面的阳光很灿烂,所以屋里不算暗淡。
但门是关着的。
南桑额头瞬间溢出了汗。
扶着地面坐起身,第一反应该爬起来去开门。
却下意识喊了人名,“景柏。”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