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岁不大,听说话看做事,瞧着都不是个多有心机的主。
不敢抢是因为他狠。
你抢他的东西,他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要守着你,十倍的抢回来。
他的理念是,你不抢我的,我便不抢你的。
你如果敢动我的,哪怕是指甲大这么大点金子,我都要把你老家给掀了。
最狠的时候,江州的脸被个要钱不要命的用匕首横切了,却死活不放手。
满脸血的掰断那人的五根手指,把属于自己的硬生生抢了回来。
酋州那地界的生存法则就一条。
人善被人欺,谁狠谁发财。
江州疯狂敛财,无人敢挡,一年后满腹黄金的离开了这块地。
再后。
杨浅不知道了。
也不关心。
后来偶然听说,当年江家因为和南桑扯在一起,得罪了那会的北部掌权者景深,差点没了的时候。
江州没求饶,直接生扑了上去。
强势无畏到骇人听闻的威胁景深和整个京市上层。
为江家生撕开了一条阳光大道。
让他爷爷年逾九十,得了一勋章,成为死后要被万人祭奠的无上存在。
南桑死后。
江州快准狠的拿一千两百亿现金砸进北部项目。
一跃强势翻身成了北部项目新一任的掌权者。
这任和上任景深完全不同。
第一,他的现金太多太多,分到的自然更多,北部的决策权更多的是掌握在他手里。
第二,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北部不能再出半点事。
现在的江州,手中所握权势,在京市一骑绝尘,让同阶层的人只能望其项背,即便策马扬鞭,也碰不到衣玦分毫。
上头想制衡他,不能用威胁,要用哄。
因为他性情嚣张、霸道、不可一世,而且思维跳脱。
简而言之,便是你根本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做什么。
别人不知道江州到底想干什么。
没和江州打过交道的杨浅自然也不知道。
但却知道一点。
江州是冲着南桑来的。
且来者不善。
否则……
杨浅看向挑衅号角声不断。
且随着船距离港口越来越近,江州身后出现的密密麻麻穿着西服,但打眼看就不是市井中人,而是——j人。
恼到极致后放下望远镜,眉眼凶戾非常。
手抬起狠狠挥下,厉声道:“擅闯者没有公函,但敢继续接近我盐城土地,即刻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