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问杨浅和忠叔。
但问不出口。
因为每一件事好像都在映射那个他们绝对不许她碰触的雷区——东方国家。
还有,不管知不知道。
她的生活其实还是如此,不会发生改变。
按照忠叔和杨浅说的,结婚有个很温柔的丈夫,在盐城平安无忧的到老。
南桑就让自己算了,把疑惑和不明白埋进心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面前这个男人。
但就是问出口了,而且还是一股脑的全都问了。
大抵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黑头发黑眼睛。
还有。
南桑没从他身上嗅到危险的味道。
反而感觉很安全。
像是哪怕面前这人,你伤害他到体无完肤的地步,他也不会去伤害你。
即便不绅士,不礼貌,高冷难相处,瞧着还有点讨厌她。
但南桑就是感觉他不会伤害她。
在南桑说到第二段的时候,景深轻按南桑头皮的手便松了。
在她问完后,垂眸继续轻轻的按摩,在浅浅的手术疤痕上摩擦了一瞬,低语:“过几天,你姐会告诉你,你的头也不会再疼。”
南桑微怔。
景深已经松开手,轻轻把南桑微乱的发捋好,朝后退了一步,“回去吧。”
上次在家门口,他说‘回家吧’,单方面切断了他们的对话,像是不想和南桑说话了。
这次‘回去吧’,也像是单方面切断了他们的对话,不想和南桑说话了。
南桑很少有生气等负面情绪。
这会就有点恼了,还不是无伤大雅的小恼,是气恼。
蓦地转身拉门,气冲冲的朝前走。
没走两步,刚才她进的包厢,隔壁一墙之隔的包厢门开了。
忠叔皱眉,“让你买酒,你买哪去了?”
南桑怔了下,猛地看向和她相连的包厢。
脑中疑窦丛生。
那里没开灯,没餐具,说明是无人的包厢。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那里?
……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