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书怔住,“城西的别墅吗?”
城西的别墅是景深买给南桑的,写的是景深的名字。
南桑摇头:“不是,是城东的。”
南桑看钟玉书茫然的眼睛,心脏突兀的狂跳了起来,她语速加快,“景深住了很长时间,很长很长时间,那地会有证据的。”
南桑蓦地抓住了钟玉书,手用力的程度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声音沙哑中带着激动:“证据,景深杀我舅舅的证据会在那,他会为杀我舅舅付出代价的。”
南桑想找证据。
景家已经为从前做下的事付出了它该付出的代价。
哪怕是母亲和她。
因为受景家庇护衣食无忧。
哪怕不曾参与,却还是付出了代价。
那么景深就也该付出代价。
南桑想过了。
等以后下去,还是可以去找舅舅和外公还有母亲的。
因为她让杀了舅舅的景深付出代价了。
不管是死刑,死缓,无期,哪怕是法院法外开恩,只判了二三十年,就算是十年都行。
她真的给自己舅舅讨回一个公道了。
所以,哪怕到地下,她不能和他们待在一起。
好歹,他们愿意给她见一面,给她一个抱抱他们的机会。
南桑无论如何,都想找证据。
她第一反应就是景家。
景家一定有什么,景深那晚才会来烧。
景家没了后,还有哪?
景深的那栋别墅。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南桑忘了,那栋别墅景深住了很多年。
可南桑也住了很久。
在装傻的那段时间,更是爬遍了家里上下。
只要是她能瞧见的能碰到的地方,都是干净的,没有所谓的证据。
而这边的肖玉恒接到消息。
景深要见他。
景深从救了南桑回来,就在沉默。
他照常吃饭,照常睡觉。
但是一言不发。
不管是面对法援分下来的律师,还是钟老,亦或者是他的同学同僚。
甚至于肖玉恒。
都是如此。
现在,他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