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深教自己怎么用验孕棒的时候听着。
做了。
把一道杠给了景深。
这晚,第一次没做。
南桑倒头就睡。
在午夜莫名醒了过来,摸了摸身边的冰凉,起身下床。
脚踩地面一瞬出去,站定在书房门口。
景深双手抓握进发,脸在电脑屏幕的照耀下,看着疲倦到了极点。
南桑没理会,回去接着睡了。
隔天早上醒来,看到景深在收拾行李。
年后第三天,景深就打算带南桑出国了。
那会满满还在家。
景深不止准备好了南桑国内转交给国外的病历档案,为了交接准确。
还给那群医生办了集体签证。
甚至给满满准备了一个随行的宠物医生。
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接到工程师电话。
国外恰逢多雨季节,一场大雨在一夜之间,把景深的庄园淹了。
为了长期的居住性,工程师建议挖开更换全新的线路,并且把地基打高,重新做防水。
南桑那段时间刚开始做诊疗。
吃饭吃的少,也没精神,满满更是一睡睡一天,奶甚至都喝不到三十毫升。
出国的事就这么搁浅了。
南桑趴在沙发上问他:“家不是被淹了吗?”
“我们去看着。”景深把行李箱提起来拉上拉链,“看着我们的家建好。”
景深起身弯腰亲了亲南桑,眼底带着坚定:“我带你去看病。”
他不等南桑开口,保证:“不疼,我保证,绝对不疼。”
南桑抬眸看了他一会,恩了一声。
南桑算过了。
国外,是肯定要去的。
因为年后秦旭动作多,景深走了,秦旭的手脚会更方便。
二是在国外想跑,离开景深的视线,比在国内方便太多太多。
南桑在隔天早上。
被景深抱着坐上了飞机。
飞往距离国内上万公里的丽水。
南桑抬头看天上刺目的阳光,回头说:“这地好热啊。”
和寒冷到像是要把人骨头吹裂的京市像是两个极端。
景深把南桑被风吹乱的发捋到耳后,笑笑说:“恩。”
景深看着面前这座像是被绿色全部覆盖的土地,低声说:“这里很像……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