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闪烁不定。
因为江州所说,就是景深所为。
南桑没想到江州竟然知道,并且知道的和景深计划的一字不错。
南桑镇定有点慌了的心神。
回眸间唇畔擦过他的脸颊,距离他唇畔一寸之隔。
本是暧昧的呼吸交错,视线定格在他脸上后,怔愣住。
南桑衬衫里的手收回了。
江州直起身,压了压棒球帽,恶声恶气:“看什么看!”
“你的脸……”南桑皱眉:“你的脸怎么了?”
昨天杂物间里暗,南桑跟江州出去,也只看到他壮了一圈的背影。
到现在才算看清楚江州的脸。
养尊处优,金尊玉贵长大的小少爷,脸上多了道长长的疤痕。
从左眼下敛一直横到右边耳际,像是被人狠狠划了一刀。
从前俊朗的人因为这道疤变成了凶戾和吓人。
江州再次压了压帽檐,声音突兀的大了,“再看小爷弄死你。”
南桑错愕到还是看着他。
脑袋被双大手手动挪了回去,在南桑还想回头的时候,按住她的脑袋,让她被动的只能看前面。
“我是个男人,有道疤怎么了?看看看,看什么看!”江州哑声说:“再看戳瞎你的眼。”
南桑敛眉沉默了。
几秒后,江州重新搂上来,嘟嘟囔囔,“有疤才有男人味。”
南桑没说话,在耳垂又被咬了口回神,“你昨儿说让我自己想,是想让我求你吧。”
江州搂着南桑腰的手紧了紧,尾音上翘,“你当然要求我,景深所作所为全都在我眼底,他磕不下我的人。北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最后一定是我的。京市北部项目的掌舵者,最后也是我,我会是京市握有最多钱和权的人。”
江州话锋一转,低声问,“你怎么求的景深给你北棠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
南桑没说话。
低头看江州揽着自己腰紧紧的大手。
江州自己说:“脱光了求?跪在床边求?”
“南桑。”江州含住南桑耳垂,在上面轻舐出一寸寸水光,哑声说:“以后擦亮眼睛看清楚,你该那样求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