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拿出解酒丹药,腰一紧,谢渝双手从侧面把她紧紧圈住,下巴抵在她手臂抬脸看林清月,执拗地问:“他们和我,你选谁?”
林清月忙哄他放手:“你,天王老子来了也选你。”
谢渝黯然:“就算我变成了一株竹子?”
林清月憋住不笑,坚定点头:“那也是世界上最帅的竹子,来,张嘴吃药。”
“不吃,”谢渝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清月,“除非亲我。”
谢渝紧抱着她不放。
“亲一口,吃一颗。”
林清月:“……”
“谢谢你听到声响后过来帮忙。”
林清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被师无宴打晕的谢渝送上床,谢渝喝醉后的黏人程度不亚祝言,并且还是奔放版祝言。
以后一定不能再让谢渝喝醉了。
师无宴倚靠门,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的玉扇,他在元清宗爆发过一遍,掉落到颠乱界后,情敌们虚伪地把手言欢,师无宴脑子暂时开窍,知道继续闹讨不到好处,所以一直压抑着本性忍耐着,刚才目睹谢渝抱着林清月索爱,又一次到爆发的边缘。
师无宴撑着门框,给林清月一个威胁的眼神,“到我房里去。”
说完,高冷艳地转身就走。
林清月心想也该找个时机和师无宴说清楚了,给谢渝盖好被子后,去了隔壁房间。
林清月愣在原地。
师无宴不愧是师无宴,果然时时总能给她带来惊喜。
林清月记得,和师无宴就分开了不到几分钟。
而此时,师无宴单手撑脸,侧躺在床,摆出贵妃醉酒的躺姿。
他披散着一头银色的长发,仅穿着浅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绸单衣,衣襟大开,豪放地现出结实的胸膛、巧克力腹肌、流畅的人鱼线,布料在人鱼线下堆叠,毛绒绒的大尾巴很有心机感地遮挡住该遮挡的地方,越发显得肩宽腰细大长腿……
帐子上方,还很有氛围感地不停地飘落粉红的花瓣,翩翩跹跹,落在软褥上,打在师无宴的全身。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短短的时间里收拾好自已,房间里的夜明珠珠光调整得恰恰好的暧昧,点上香薰,还弄来了一大捧花瓣作特效?
话说起来花瓣是怎么飞起来做出天女撒花的效果的?是用灵力操控的吗?
林清月莫名又记起来,曾经利用系统的随梦碎片,做过的预知梦梦中,从雾气朦胧的森林里,朝她走来的风华绝代的狐妖花魁。
狂野热情,只收她几枚铜板,就陪她颠倒过无数岁月的狐妖花魁。
林清月走都不敢走到师无宴的床前去,她在距离他好几步远的地方,拖来一张凳子,正襟危坐,侧过身,用侧脸对着师无宴,没眼正脸看做作得一批的他。
“师无宴,我有话要对你说。”
师无宴鼓起一阵香风,轻纱类的触感带着花瓣雨,抚过林清月的发梢和侧脸。
“清月,怎么不敢看本皇了?”
“我怕会长针眼。”
林清月无力地长叹一声,把头发上的花瓣抖落下去,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解释无穷境阴阳汲交赋并没有对师无宴造成实质伤害,连带着被涂山决用替身傀儡暗算的事情,跟师无宴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