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杂草而已,又非什么名贵花草。”
道人依旧是声音清幽道:
“杂草也是生命,人家好好的生长在这里,未曾招惹过你,你又何必去伤害它们。”
老人却嗤笑道:
“我要不是认识你多年,还真以为你是一个看破世间的出尘道人呢。”
道人淡淡道:
“我本就是道人。”
老者冷笑道:
“不但是道人,还是道门中地位最高的那位道人。”
道人轻笑道:
“我可没这么说,道门三教,上清门,无量山,太一宗,齐头并进,并无高低之分,我只是上清门的掌教,怎敢言称整个道门最高,你这话可是再给我招祸。”
老人哈哈笑道:
“你还怕我给你招祸,你自己惹得祸可就不算小了,不然,为何会在这里跟我见面?”
道人正是上清门的当代掌教,也是大夏江湖中,最为神秘,却修为高深的太虚道人。
太虚对此无言以对,老人却并不打算放过,而是带着一丝好奇道:
“老夫先前闭关,没赶上徽山问道,只听说你被司徒振南从上清门祖师堂给撵了出来,一路追了千里地?可是真的?”
太虚倒是没觉得这是什么丢人事,依旧是语气平淡道:
“那老东西仗着修为高深,不讲道理,贫道不想跟他纠缠,打坏了祖师堂,亏得还是自己。至于追杀,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司徒振南那个老家伙摆明了是去示威的,贫道被他从上清门逼走,已经让他达到目的,以他的性子,怎会追着不放。”
老人点了点头道:
“这我倒是相信,即便他想追,还真不一定能追上,众所周知,除了空灵门那个无耻的家伙外,天下要说逃跑的话,还真没谁能比得上你。”
随后,老人又讥笑道:
“至于纠缠,你觉得你要是真放开了和他打一架,能打得过?”
太虚微微一笑道:
“我是修道之人,又不是练武之人,再者说,司徒振南被誉为近几十年来,除去薛若海外的第一奇才,的确不是浪得虚名的,单以武道修为来说,如今的江湖中,恐怕还真没谁能及得上他。”
老人挑眉道:
“薛若海呢?”
太虚沉默了一下,随后轻声道:
“三十年前或许可以,现在,只怕也差了些。”
老人眯了眯眼,说道:
“一年后,薛若海要和司徒振南对决,听你的意思,薛若海的赢面不大。”
太虚脸色平静道:
“不好说,也不可说,唯一能说的,便是在目前的江湖中,能够与司徒振南真正一战的,也只有他一人。”
老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