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揽了一批优秀的与游戏相关的人才,做技术、美工等外包工作。
“做的也还不错。
“您真的非常厉害。
“不过,作为您的对手,我也不错。”
收回手,沈墨笑的丝毫不谦虚,但那掩不住自信的张扬神采,出现在他这张俊朗又年轻的面孔上,即便是ls商务总监这个被沈墨控场了几个小时的人看了,也不禁生出向往和羡慕之情。
与华婕握手时,ls商务总监笑着摇头:“华婕老师,您可真是拥有一位非常强悍的大管家啊。”
华婕握着对方的手摇了下,然后骄傲道:“是的,这位大管家,他还是我的男朋友。”
……
……
更贴近超现实主义,用色和笔触都过于大胆和服务于情绪与气场表达的新画《谈判》,被华婕放在了红岭艺术馆专门供她休息的房间里。
可是画瘾被勾出来,个展顺利开始她又有了时间,那只已经掏出来的笔,就塞不回去了。
于是,当伊万先生原本以为华婕会恢复凡尔赛双年展和个人画展两边跑,陪着他见各位藏家大佬,打通这方面人脉时。
少女却留在了巴黎。
她在等爸爸妈妈抵达后带着他们四处转转,同时也在逐渐卸下布置两场画展的这一整段时间里,叠加在肩膀上的重压。
并慢慢恢复到日常的状态里,开始观察四周,寻找自己的‘下一幅画’。
华婕穿梭在红岭艺术馆,时常如一个过客般去审视和重新阅读自己的画。
她也会默默的站在角落,观察每一个或富有、或普通的参观者,看到她的作品时的表情。
华婕关注到一个中年女性看到《老父亲的手》时,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也许她是想起了她的父亲。
华婕也关注到一位少女久久立在《雪中少年》画前,仿佛成了一棵松、一枚石。
也许这位少女心中也有一位白月光,也有某一个时刻,眼中的那个人像镀上了金芒,融入到了光影中,建筑与城市在这个人身后消融。
他面前是她,身后是光和雪,和挂在松枝上的冰凌。
红岭艺术馆的门大敞着,明媚的阳光顽强的射进展馆,却只能照亮门内两三米的空地,丝毫触及不到那些被称为艺术品的画作。
一位少女坐在正对着大门的展壁前,屁股底下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板凳,板凳上放着个用衣裳叠成的屁股垫儿。
显然,这板凳太硬,久坐会造成屁股疼。
就是这样一个坐在草率的‘椅垫’上的,穿着白t恤,梳着利落短发的少女,居然是这场《火热的少女时代》的创作者。
她身上没有任何艺术家的矜贵和做作,就那样抛开原本可以罩在身上的光环,变回普普通通的、仅仅只是热爱画画而已的年轻人。
膝上放着画板,手中捏着笔,专注的画画。
有参观者绕过华婕时,转头瞧了瞧她。
这个人怎么在一个画展里画画呢?
直到站到华婕身后,仔细打量过画纸上未完成的画,又看看挂在墙上的作品,参观者才隐约明白过来。
这个蜷坐在小板凳上的黑发女孩儿,好像就是这场画展的作者啊!
一个平凡的女孩儿,她只是握起了画笔,便拥有了绘制幻梦的魔力。
使人哭,使人笑,使人忽然解脱,使人重新审视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