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
柳云慧眼里闪过惶恐,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稳住气息的说,“就是有些贫血,过几天就好了。”
翁喜兰性子大条,并没有察觉到柳云慧神色不对,还在说,“贫血住什么院啊,你们就是金贵,在家里喝点红糖水就行了。”
柳云慧已经不想说下去了,挥手,“行了,去打饭吧,我饿了。”
翁喜兰不情愿的起身,“不用再等等?我怕遇到何思为他们。”
柳云慧躺下不理她,她这才出去。
病房里只有自已了,柳云慧眼里才迸发出恨意来,用力咬住被单,泪拼命的往外涌,不让自已哭出声来。
食堂里,何思为和沈国平出来吃饭,也是为了方便说事,被翁喜兰打断后,两人的事也说的差不多了,又担心老沈醒了,两人吃过饭就回病房了。
病房里,老沈没有醒,沈国平买的鸡蛋糕和红烧肉,放在一旁用盆扣上,屋里静悄悄的,饭后本身就爱犯困,病房里又安静,何思为没多大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迷糊中,听到有人说去床上睡。
何思为嗯了一声,迷糊的起身,看到有人在铺床,本能的脱鞋躲了上去,然后由着对方把被子给她盖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下之后没多久,沈鸿文醒了,他看到睡着的何思为,没有说什么,起身和孙子去了外面。
天气暖和,医院的树荫下坐着很多人。
爷孙两个坐下,沈鸿文望着远处,“明天就走了?”
沈国平嗯了一声。
沈鸿文说,“这一走,等你回来,我怕是就变成黄土了,爷爷没啥话要叮嘱的,从小到大你就懂事,比你弟弟懂事。”
“爷爷,我没有弟弟。”
“好,没事。咱们不提,你弟弟走这么多年,也没有回来看过咱们一眼,这孩子心狠啊。”
当年沈母改嫁,带着小儿子走的。
即便沈母不回来,但是同父同母的弟弟,也没有回来过。
这事爷孙两个虽然不说,但是心里都过不去这道坎。
这次,沈国平没有再拦着,都这个时候了,老爷子想说就说吧,二十多年了,他一直不让他说,沈国平有些后悔、有些自责。
沈鸿文说,“我没啥放不下的,就是你和思为那丫头,你脾气不好,平时容易得罪人,又太过硬,不知道圆滑,这样的性格在部队行,走出部队就不行了。”
“思为那丫头,我倒是不担心,她能照顾好自已,只可惜亲人缘太浅,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走了。”
包括他这个半路认的干亲。
“我会照顾好她。”
沈鸿文笑着说,“你不照顾谁照顾?这样的好姑娘,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了。”
孙爷两个聊的气氛好,而四合院那边,黎建仁和饶平川刚到,原本两人昨天跟着过来四合院的,结果半路公交车坏了,天又太晚,两人只能先回家,今天吃过早饭,这才结伴来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