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谁听谁的,怕不是要自已人先把脑子打出浆来。
即便是二马能合,那陕晋相比西北,可称得上是膏腴之地,人口众多,又是兵家重地。
就凭那一打就没的散兵游勇之辈?
难不成他们两兄弟关系其实并不好,甚至还有冲突?所以才着急与我罢兵?
却不知,他已经猜到了真相。
“马督军抱负不小啊,那我又能得到什么?”
不过李云飞倒没有跟这个使者抬扛,又继续试探。
“高官厚禄自然不在话下,若是天下归一,说不得少将军作为督军爱婿,也有踞地称王道寡的一天呢。”
李云飞听完,差点笑出声来,难不成这使者就是画饼的祖师爷?
还真是张口就来。
感觉应该套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后,李云飞也不打算和这个使者虚与委蛇了。
找了个借口先把他打发走再说。
“行了,知道了,让我想想再说吧。”
说完,再次把这个使者丢下,扭头便走。
使者又一次呆立原地。
心想,年轻人不是最容易忽悠了么?
说些热血的大道理,再许些飘渺无影的好处,还有貌美如花,送上门的美女。他怎么没信呢?
却不知李云飞来自另外一个信息爆炸的世界,什么样的花言巧语和套路没见过、听过。
自知失算的使者,摇了摇头,打算明日再来,换一番说辞试试看。
回到办公室后的李云飞,从头复盘了一下。
那些什么陕晋入京的话,也只能听听。
那马督军自已,怕是都不信。
就根据这次交手的情况来看。
这马督军压根没有金刚钻,根本揽不了这瓷器活。
说来说去,这个马督军,应该还是觉得是打不过自已。
或者觉得打起来,得不偿失,所以打算走招安的路子了。
毕竟根据之前俘虏的交代,这马督军也是这两年才发迹的。
以前就是本地最大的马匪,后来趁灾年之乱,赶走了甘宁的朝廷官员,自称督军而已。
手底下大部分的兵,也都是招安来的各路马匪和山贼。
而朝廷也无力征讨,便默认他做大而已。
至于大青果,这使者应该是没说错,只能表面上维持着统治。
实际上,早已摇摇欲坠了。
而各地督军所等的不可言之时,何尝不是自已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