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白宇行轻轻的放下筷子。
筷子整齐的躺在筷枕上,可见其修养。
邓娴在这一刻非常慌。
她生怕白宇行会拂袖离去。
她的手抓着白宇行的衣摆。
白嫩的指尖上带着朱红,把那黑色的西装料子都抓皱了。
白宇行语声轻淡:“乖,放开!”
并不太温柔的安慰在这一瞬间让邓娴觉得委屈极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眼圈红红的。
白宇行长叹一声,声音带着无奈,还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爱人之间就是会互相揣度,互相试探下限。
邓娴仗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扎到了白宇行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印上一吻。
白宇行闪躲。
邓娴紧紧搂着他,不由他拒绝。
邓娴趁分开的间隙,抓过一旁的红酒杯狠狠喝了一口。
在这杯中,她放了最烈的药,足以让她和白宇行更加亲近的药。
她将红酒以唇渡之。
慢慢的,白宇行回抱住邓娴。
清冷自持的人眼里烈火燎原。
两人说不清是谁主动。
——大被同眠。
情到浓时,白宇行低喃:“你为何要说出来呢?”
这声音细弱蚊蝇,沉沦的邓娴根本没有听到。
早上,白宇行是先醒来的。
他意识逐渐回笼,猛的坐起来,开始找衣服穿戴。
错了,一切都错了。
事情为什么发展到了现在。
愧疚、自责、背叛等等情绪充斥在他胸腔,似要把他撕裂。
白宇行手握门把手,准备离开时,他顿住脚步。
他走回床边,蹲在邓娴面前。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睛,低声自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小菊花,也不喜欢吃糖呢?骗一骗我都不肯吗?”
他低头,在邓娴嘴上轻轻落下一吻。
起身后,他没有半分留恋的离开。
直到房门发出咔哒的上锁,邓娴慢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