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事先藏了鹤顶红。”
鹤顶红剧毒,入体后,十几秒钟便可毙命,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刺客瞪大眼,歪着脖子,已经咽气了。
“嘴里藏毒,是为了防止任务失败时、被对手抓住,会泄露主子的重要信心或把柄,便咬破毒物,快速结束性命。”楚聿辞道。
“不过,一般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或者暗卫死士,才会配备毒物。”
培养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暗卫,得花不少心思。
叶锦潇很好奇。
谁这么想杀她?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二人今夜在温柔乡里,与之接头的那个男人,也是要杀她的人。
她招谁惹谁了?
叶锦潇蹲下身来,查探着刺客尸身上的物品。
摸了一圈,除了一些碎银子和随身的配剑,再无其他多余的东西,也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价。
有些不甘心,又跑到那边,去检查另一具尸体。
“不必找了,没用。”楚聿辞道。
“既是下定杀手,有备而来,便不会留下线索,这二人警惕的很,还没蠢到留下线索,让你顺藤摸瓜往上查。”
叶锦潇皱眉。
难不成是柳明月派来的人?
应该不是。
柳明月还没这么大能耐。
楚聿辞拔出银龙雕刻的长剑,带出一长串血珠,问道:“你招惹谁了?”
“我也想知道我招惹谁了。”
“你向来乖张顽劣,只怕是树敌不少。”他冷哼一声,取出袖中的锦帕,擦拭着剑身的脏污血迹。
还想日日跟他和离。
出了聿王府,她小命只怕都保不住。
叶锦潇伪善一笑:“是,我娘家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几个臭钱,可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谋财害命之事。”
“这杀我的人,莫非是嫉妒我娘家的家财?”
说她乖张,她还没说他又轴又直。
他行军打仗这些年来,杀的杀、死的死,得罪的得罪,他明里暗里树的敌,只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二人相比,顶多算是小巫见大巫。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我做什么了让你这么记恨?”
她昂着头,眼中全是坦荡。
看得楚聿辞直冷哼,用力地擦着长剑,污了的锦帕嫌恶的掷在地上。
好一个脸皮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