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话,张老大拉着田林进了屋。
他一面取茶杯倒茶,一面道:“兄弟难道想女人了?”
田林道:“大哥如果真想保密,就不该在她面前提到徐管事。
既然在她面前提起了徐管事,那就不能因为自己的错失杀人。
”
张老大笑了笑,说:“怪我太激动了,眼看着明天就能得偿所愿,难免做事失去章法。
”
他喝了茶,又皱眉道:“那就留这个小娘活着?”
“明天随便扯个谎,让她走吧。
”
隔天一早,田林把小酒娘的钱抛到了小酒娘的手里说:“徐管事今天不来酒楼了,他要押送矿场的黑沙石去邀月宗。
你如果真想找他,就去镇外的官道上等着。
”
等了一晚上的小酒娘高兴极了,把帕子里的钱往田林手里塞,却被田林挡住了。
“快走吧,徐管事说不准现在就出发了。
你这次若是错过了,下次再想撞上他不知多难。
”
“田兄弟,谢谢你,等我找到我夫君,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
她连冲着田林的背影连鞠了几个躬,回屋开始收拾东西。
田林没再管小酒娘,而是在院子里等起了张老大。
过不多时,张老大从酒楼的三楼下来,回小院时同田林道:“我已经叫伙计备好了饭菜,现在就只等徐管事来了。
”
田林问张老大说:“一会儿如果他不肯喝酒,怎么办?”
张老大一脸狠色的摸向了腰间的白色香囊:“他不肯喝酒,那我就撒葬魂花粉,大家都别好过。
”
田林心头一凛,看了一眼张老大腰间的香囊。
“走吧,我们到街上去迎他。
”
张老大说话时就往外走,田林想了想,却回了张老大的房间,把大半袋葬魂花粉提上了三楼。
等他下楼时,张老大已在街口站定。
不多时,只见一辆马车由远及近。
双轮马车占街不大,但因为道路的拥挤,所以驾驶的极为缓慢。
赶车的是个黑衣青年,腰间撇着刀,手里的鞭子并不赶马,而是打向了周遭挡路的人。
在一阵鸡飞狗跳中,马车缓缓地驶向酒馆,马车外的徐管事一脸笑容,迈着四方步显得气定神闲。
田林同张老大面面相觑,不知道徐管事既然带了马车,又为什么不坐在马车里。
难道马车里还有什么更加尊贵的客人?要他姓徐的走路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