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尔捂着自己的脸颊,眉头深皱。
她的牙疼又卷土重来,还连带着她的耳朵、她的头都在疼。
做什么都没办法专心。
“学姐,城五建的人愿意见我们了……”
池让激动地推门而入,跟温尔尔汇报这个好消息。
却看到她捂着自己的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学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尔尔放下手,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凉掉的水。
硬撑道:“我没事,你刚才说约到城五建的人了是吗?约的几点?”
池让怎么看她都不像没有事的样子,“学姐,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可以下次再约的。”
“别。”温尔尔抬手阻止他。
“机会来之不易,我现在就回去换衣服,你晚点直接去明园小区接我。”
钢厂约了这么久的客户,终于有一个肯给他们机会,她不能放过。
温尔尔从钢厂离开,去了趟药店。
买了盒布洛芬,吃了两颗。
她不管今晚应酬要喝多少酒,她只想止疼,给钢厂拉到这个客户。
可是,应酬未半而中道崩阻。
温尔尔才喝了两杯,牙就疼得不行。
而且因为酒精的刺激,她的整个左半边脸都开始变红,还有发肿的迹象。
吓得客户以为她酒精过敏,匆匆结束这场应酬。
到最后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态度,八成是黄了。
“学姐,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没事的样子。”池让很担心她。
温尔尔从饭店离开的时候,跟饭店要了个冰袋,她一直捂在脸上。
“不用,敷一下好多了。”她艰难地张嘴说话。
她现在哪儿有钱看牙医啊。
今晚还是用某呗买的单。
温尔尔尝试拿下冰袋,冰袋一离开脸,牙又开始疼。
算了,接着敷吧。
她今晚又没准时过来!
厉峫坐在客厅沙发,脸色不是很好看。
昨天她才说回家会拥抱他,所以他早早回来等着。
结果她又迟到!
他是不是对她太过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