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跟医生聊了许久,还给自己开了一个保胎的药方。
聊完以后,秦卿觉得有些累,就躺着睡觉了。
夏时把这事儿告诉禹禄,她小声说:“她是不是又要作妖啊?”
禹禄默了一会,“就看紧一点吧,要怎么作妖随便她,别叫她跑就行。”
“那孩子……”
“能保住就保住,她实在要折腾,保不住也没办法,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儿,孩子在她肚子里,她说了算。咱们管不了。”
夏时还是第一次看到禹禄做事有情绪,不过也是,她想到昨天夜里,秦卿叫的那个名字,再想想深哥,怎么样都觉得不太舒服。
夏时:“昨夜里,她烧迷糊的时候又哭了,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她撇撇嘴,没有往下说。
禹禄也没问,看夏时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也没必要问。
夏时:“深哥怎么样?”
禹禄说:“我弄了点秦卿之前研制的安神香,还在他喝的水里弄了点安眠药,他这会倒是睡的安稳了很多,他能好好睡觉,我就放心了。”
夏时点了点头,跟他站在一块。
晚上吃饭,谢晏深依然没有出现。
白天睡的多,秦卿精神稍微好点,夏时弄了个东西来给她闻,让她鼻子能舒服些。
谢晏深一直到隔天下午才醒来,这一觉,睡的好,也不太好。
梦太多,太乱。
但睡了那么久,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
禹禄给他弄了下胸口的伤,还有点炎症。
谢晏深说:“今晚就回。”
禹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秦卿主动跟医生配合,要中西结合来保住这个孩子。昨天今天都挺好,安安分分的,该吃吃该睡睡。我问了医生,建议前三个月在这里待着,等胎保住了,过了三个月稳定了,再回去。”
谢晏深闭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夏时送了吃的过来。
禹禄将桌上的东西收了收,谢晏深直起腰,扣上衬衣的扣子。
吃饭的档口,主治医生过来,把秦卿给出的方子拿给了他。这边的医生是外国人,对中医并不了解,她也不清楚这种药是不是真的有用,但她知道,华国的中医博大精深,自有其神效。
谢晏深拿过拿过那张药方,扫了一眼后,放在旁边。
到了晚饭时间。
谢晏洗了个澡,换了件白衬衫,胡子刮干净,头发也打理好。
从洗手间出来,整个人利利索索的。
他弯身,拿起茶几上的腕表戴上。
桌上的药,他顺便一起都吃了。
禹禄进来,看到谢晏深这般,微的顿了顿,心说这两人可真是有点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