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游艇上,赵飞立即去看望上官燕红。
此时,只见上官燕红正缩在房间里,蹲在角落,瑟瑟发抖。
“贱男!”
看到赵飞的出现,上官燕红眼泪婆娑地扑了上去。
“你被打了?”赵飞问道。
“没有。”上官燕红连忙摇头。
“你怎么啦?”
“那、那些人,朝我们扔屎。”
“什么?”赵飞一愣。
他连忙将上官燕红推开。
“你干嘛?”上官燕红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叉着腰嗔怒道。
“你、你先去洗个澡吧。”赵飞一脸嫌弃地说。
“你说什么?我又没有被屎扔中,我只是觉得很埋汰,感觉……”
“嘭”!
还不等上官燕红说完,赵飞直接就把门从外面关上。
现在上官燕红可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死贱男!”上官燕红怒骂道。
她想找赵飞来安慰自己,结果却换来了嫌弃,怎能令她不委屈?
可是毫无作用,听脚步声,赵飞早就走远了。
次日。
国家队在军队的保护下,按照原定计划,在宝石港市的港口,与钻石海岸共和国的国家队一起,举行比赛的入场仪式。
原本入场仪式是应该在首都的体育场内进行,但此时体育场已经被进城避难的灾民挤满。
所以,入场仪式只能在相对比较空旷的港口里进行了。
港口之外,有无数“双神圣殿”的信徒,正举各种标语在示威,咒骂着让所有外国的参赛者滚蛋,因为他们已经得到消息,那些外国参赛者,都是为了讨伐他们的神而来的;这对于那些疯狂的信徒而言,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行为。
然而,对于此时的上官燕红而已,她更难接受的,是赵飞的缺席。
经过昨晚一夜的折腾,上官燕红早已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全部换新的,她要在再次见到赵飞时,狠狠地斥责赵飞一顿,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却没想到,赵飞不仅一整晚都没有再出现过,就连在最重要的入场仪式环节,他都可以玩失踪。
难道这家伙是不打算去比赛了吗?
上官燕红很是疑惑。
明明在安顿下来之后,教练团领队岳院长就曾说过,这一次的比赛形式是狩猎赛,为了提高效率,所有人都必要参加,谁也不能搞特殊。
这个死贱男,难道是将岳院长的话当耳旁风了?
穿着简单运动装样式队服的客队,与穿着华丽军装样式队服的主队,升国旗、奏国歌,双方队员互相礼节性握手,走完了所有流程后,分别坐上两支车队,朝两个方向驶离港口。
狩猎赛,首先要做到互不干涉,因此赛场也被分为东西两条并不相连的路线。东道主出于礼仪,让客人先选择,中方也没有客气,选择了西线,钻石海岸国家队自然就走东线。
虽然不知道东线那边怎么样,西线的中方队伍,从港口至城墙的那段路,沿途一路受到无礼的示威抗议,大量石头、垃圾、泥巴、粪便,被当作武器扔了过来。
这帮示威者,跟昨晚冲击港口的那人一样,都是“双神圣殿”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