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曾经独自一人在镇外猎杀一只老虎,用虎皮做了一把大衣,不管寒暑都披在身上,是镇上猎户的首领,底下有两百多号猎户讨生活,精通弓箭、陷阱、勘察,平日聚在镇子东边的地界。”
“酒爷,镇上所有的酒水都是酒爷垄断的,酒爷有一手酿酒的绝活,酒仓三处,粮仓十二处,底下酿酒的大师傅、学徒加起来上百号人,各个嗜酒如命,都是海量。”
“佛爷,在镇子西边的佛堂里,吃斋念佛,广收信徒,火山镇虽然信奉山神老爷,但多供奉一尊佛也没什么,平日里深入简出,不知道底细,钱爷和佛爷不是很对付,不过很忌惮佛爷,不敢多做什么。”
“榜爷,消息通,养了一堆打听消息的耳目,不是乞丐就是游手好闲的,也有一些管家、执事私下卖消息给榜爷,但没人会承认。”
几位爷的基础情况了解之后,江白当即拍板,
“走,去会一会这个武爷!”
天老爷既然找不到踪迹,常爷也见过了,这几位爷里,江白最好奇的,就是这位武爷。
银晨飞点头,“我这就给您备轿。”
“不急。”
江白不打算大张旗鼓地去见武爷。
他最近的行踪已经够怪异了,又是去看风水,又是找常爷。
再火急火燎跑去见武爷,江白近乎把‘我是个假货’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江白准备等夜深人静,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孤身前往武馆,会一会这个武爷。
关于那个竹筒的事,银晨飞按照江白的吩咐,拿去打酒。
不管多少酒倒入竹筒之中,只要盖上盖子,再打开,竹筒里就只剩酒香,不见一滴酒。
江白知道之后,把竹筒收好,又去看了看鬼天帝,确定这家伙没有暴毙的风险。
等夜深了,江白把银晨俩兄弟喊来,护好鬼天帝,自己则换了一身夜行衣,叫上尤南德,直奔武馆而去。
夜色迷人,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来到武馆。
尤南德早就打听清楚,武爷住在哪间房屋,此刻屋里已经灭了灯。
“你留在外面。”
江白很清楚,天帝重逢,肯定要干架,带着尤南德太过危险。
翻墙,落地,撬锁,过窗。。。
江白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刚潜入屋内,迎面就是一道罡风!
早有准备的江白,堪堪避开这一拳,下一刻,偷袭者的另一只手以更快的速度,在江白喉咙处点了一下。
一点血红,出现在江白喉头,江白双目失神,缓缓瘫软在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漆黑的屋内,点亮了一根蜡烛。
“你不是江白。”
满头银发的武霍,看着眼前的尸体,冷声说道,
“江白不会死的这么假。”
而众所周知,江白是一个谨慎的人,不会轻易送死,至少不会被武霍这么轻易地杀死。
下一刻,被戳破喉咙的江白忽然回过魂来,嗓子那里多了一只眼睛,诡异至极。
多了个嗓子眼的江白,扭动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起身,一边抱怨道,
“你这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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