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瞧他不顺眼,此人心黑的跟炭似的,表面却装出一副风光霁月,叫人看了不爽,可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出色,若不是出身公府,靠那张脸也有的是女人愿意嫁他,养着他,你居然能忍心离了他,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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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这话说的,好似离开了世子,就是我有眼无珠似?”
梁承慎啧了一声:“反正我得提醒你,士农工商,商为最贱,多少商户女嫁妆百万两银子,好些做官的家庭还得考虑考虑,都不想要呢,你居然不要诰封,走了这条路。”
卫婵感觉自己说也是白说:“小侯爷就当我脑子不好,反正放弃荣华富贵的是我,你着急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做妾罢了。”
“有那么重要吗,这世家女也不是一辈子都是妻,若遇上抄家什么的祸事,没准还不如你呢,干嘛那么计较。”
卫婵抿唇,却还是挤出个柔柔笑容:“我都已经说了,小侯爷也该履行诺言,这一回就当没见到我,你说自己信守承诺,如今正是时候。”
梁承慎面露复杂:“我是说过,不过你不想知道谢怀则如何了吗?听说他受了情伤,一直住在你那个乡君府,好些日子都不亲近正妻,好一副情种模样。”
他顿了顿:“我跟他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跟他熟稔的很,这个人有时看着温和,还有好名声,其实是个万事不萦心,很冷血的人,我还从没见他那样,把自己喝醉过。”
卫婵脸上只出现一瞬复杂的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哦,只是喝酒?”
梁承慎不敢置信:“你还想让他怎样,他那种情绪内敛,你都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高兴,心里盘算着搞死谁脸上还能温和笑的这种人,这么失态,当众灌酒,已经很不像他了。”
果然最了解自己的,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家人,更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虽然谢怀则从来没把梁小侯爷当做是对手。
谢怀则在外面名声是很好的,基本都是交口称赞,唯独梁承慎说他冷冰冰没人味。
“所以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爱平德乡君爱的要命?”
“怎么可能,这件事没传开,谢家世子为了一个贵妾茶饭不思,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梁承慎见卫婵垂眸沉思,急忙道:“我先说,我可不是对你有意见,也不是对妾有意见,我也有妾室,也知道妻妾地位不同,可我对我的那些妾室都挺好的,既然娶了,就得负责是不是,这件事我是听我娘私下提起的,虽然我跟谢怀则不对付,可我娘跟陵阳郡主关系很好,还是手帕交呢。”
卫婵了然:“哦,那既然世子一切如常,既没有表露出对我思念,又没有叫外人知道他难过,不过是喝醉了酒,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卫婵表情很平静,平静的几乎有些冷酷了。
梁承慎阿了一声。
“他若真心爱卫婵,既然如此痴情,为何不殉情?”
梁承慎缓慢的睁大眼睛,慢慢的瞪得溜圆,还张大了嘴,从一个还挺英俊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公子,变成了呆头鹅,就像重逢跟卫婵打了个照面的样子。
“殉,殉情……”
卫婵却对着他嫣然一笑:“你口口声声说他对我是如何的用情至深,不过就是喝些酒,又能如何,他能为了卫婵终身不娶?”
“啊?这怎么可能呢。”
“这不就得了,他现在身边还有个正室夫人,不过是没了个妾室,有封号又如何,宗室女在谢家不是很常见,一个大***一个郡主,少了一个乡君,对谢家,对谢世子,很重要吗?”
梁承慎皱起眉头,话也不能这么说啊。
“喝点酒,把自己灌醉,就叫用情至深?你们男人的用情至深还真是浅薄。”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