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往心里去,反正周光华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我这不回深圳了,他要真有种,让他放马过来咱们好好斗一斗。
不过我觉得咱们出来混都是求财的,他要真有本事咱们就比业绩,打架斗殴那算个什么狗屁事儿?靠这个能发财致富,那咱们千里迢迢跑深圳干啥?在湖南老家就能操练起来,丁总你说是不是?”
丁姿冷笑道:
“陈彬,你真卑鄙啊!”
我说丁总你怎么讲呢?咱们可是体面人,得本着公平公正的角度来评判是非曲直,拉偏架可就损了您的尊贵身份了。
丁姿道:
“我才不拉偏架呢!我是发自内心觉得你这人卑鄙,你跟周光华斗完全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你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你可以各种不按套路出牌。
周光华披着我们尚高深圳公司总监的皮子,他干事情处处顾忌,相当于被捆住了手脚,你们这是公平的争斗?”
我哈哈大笑,心想丁姿这女人还真不是花瓶,把这个局看得明白,不过她的屁股肯定是坐偏的,面对这个情况,我怎么可能认怂?
我冷笑一声,道:
“我明白了,丁总您说得对,我一个小经理周总怎么斗得过我?需要哪一天我被提拔干了总监,到时候周总定然就能分分钟把我斩下马了。”
“丁总,那行,我一定努力,把业绩干上去,争取早日提拔总监,早日成为周总合格的对手!”
丁姿在电话那头气得不轻,可是她却又没有办法驳斥我,毕竟现在尚高深圳公司和我们的竞争处境尴尬。
他们八个部门,我们两个部门,结果我们两个部门基本上吊打他们任何一个部门,虽然在总业绩上面他们高一点,但是人均来算,我们甩他们几条街。
更难受的是我总能有办法让他们不安生,我是挑着各种机会给他们添堵,让他们感到恶心,关键他们也想跟我斗,但是在业绩上又斗不过我,这是最恶心难受的地方。
结束了和丁姿的通话,我心里觉得很舒坦,但是丁姿估计气得捶胸顿足。
她是什么身份?她一年要投资的公司有多少?却要被我这样一个小业务员给奚落,她的恼火可想而知了。
她生气了,对尚高的高层来说肯定后果严重,而对我来说则是极其有利,兵不厌诈,现在我们就是这样的态势,只能通过非常手段来解决问题。
我给马从静打电话:
“我说老马,就算我们深圳公司是后娘养的,你也该来望几眼吧?不能什么都不管啊,现在我们这么困难!”
马从静冷笑道:
“深圳公司再糟糕,用得着你给我打电话?狗拿耗子!”
我说高总知道你我关系不一般,让我找你走后门,要不然请不动你这尊真神。我和马从静在电话里斗了半天嘴,马从静叹口气道:
“高燕以前我还真高看了她,这点困难都扛不住了?行,我周六过你们深圳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