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剑谱怎么办?”
“他这两把兵刃,都是短兵,那本剑谱不适合,等到了东都,你给他换一本指法方面的吧。”
魏忧笑了笑:“您还是觉得他跟玉鼠有关系。”
“肯定是有关系的,当日刺我那一下,灵力化剑虽是自创,但起手绝对是探云手。”
“那倒是奇怪的很,我们查了那么久,小师弟如同凭空冒出来一般,而玉鼠却凭空消失,王府那边断定玉鼠活不了,却死不见尸。”
老头喝了口茶:“但你和老大都明确的说,他不是玉鼠。”
魏忧摇摇头:“绝不是,哪怕易容,我查过玉鼠的所有卷宗,骨子里的东西,绝不是几个月便能改掉的。”
“罢了,无论他之前是谁,我喝了他敬的茶,他以后就是天机阁的六先生赵玉书,也只能是赵玉书。”
“学生会把这句话写给东都。”
赵玉书坐在船舱里把玩着手里的黑铁牌,说是铁,但按照传说北邙山一脉至少已经灭门一百多年了,这块牌子除了手感像铁,并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单凭这点,就足以跻身宝物行列。
而整个铁牌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颗狰狞鬼头浮雕,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怎么用。
或许等自己哪天到了北邙山,然后举起铁牌大喊一声迪迦!就行了吧。
考试圆满结束,离到江宁还有近半时间,船已汇入大江,顿时如同辅道进了国庆的高速,江面千帆竞速。
余下的日子没有任何波澜,只不过空军小分队多了一个人而已。
老头没有再指点任何武学方面的内容,魏忧除了跟他偶尔聊一聊旅行见闻,也是半句不提其他。
这是他少有的惬意时光。
“明日便到江宁了。”傍晚甲板上,三个人守着三个空竹篓,老头不知去了哪,魏忧收起钓竿:“有一件事且与你说。”
赵玉书转过头,侧耳聆听。
“东都前两日来信,大悲寺住持突然到了东都,老师本想在江宁看顾,但现在不得不回东都。”
赵玉书突然涌出不好的熟悉感,自己要做大事的时候,背后大腿被事情绊住,听起来好耳熟。
“大悲寺住持去东都,与老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去书院。”
魏忧叹了口气:“大悲寺住持上次离寺是二十年前,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皇室却起了大波折,现在的皇帝便在那时趁乱上位,若他真去书院,便还好了。”
“所以,老师要去盯着他?不是,这老和尚闲着没事掺和皇家的事干什么。”
“龙虎山,大悲寺,甚至蜀山,昆仑,都有至少一千多年的底蕴,一代人的强弱,决定不了一个门派的兴衰,书院强,也只是目前强,明白吗?”
“我想不通这种争端有什么意义。”
“那就别想,安心去江宁办你的事,注意安全就好。”
“你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
魏忧站起身,摸了摸阿遥的脑袋,从怀里递过去一个竹哨:“遇到危险就吹,这小子无论在哪都能听见。”
阿遥接过哨子,郑重的挂在脖子上。
魏忧走了,赵玉书去天字房敲了敲门,果然无人应答。
这老头,临走也不跟自己可爱的小徒弟打声招呼。
最后一晚,赵玉书怅然若失,客船在晨光中开进水门,慢慢停靠在码头,东南第一城,江宁,将赵玉书悄无声息地裹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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