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抱着男人的后脑,因为这个姿势而产生的新的高度差,让莱茵斯特不得不以一种仰望的姿态来吻他。即便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情缠。绵,反而像是一场针锋相对的激烈博弈。
“莱茵。。。。。。莱茵斯特。。。。。。。塞西莉亚和圣女。。。。。。。。”
激烈的唇齿纠缠中,贺准还是没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他感到男人动作一顿,忽然用力咬了他一下,很疼,但不至于到出血的地步。贺准已经习惯疼痛,因此很轻易忍下了喉咙里的闷哼。
“——使徒”
莱茵斯特回答完这两个字,就开始粗重地喘息着去啃咬着beta纤弱的脖颈,
“塞西莉亚是圣女。。。。。。白悯的使徒。”
主教级别以上,就会有贴身使徒,类似于主仆关系。一般都是会选择强大的alpha,但因为——
“圣女是oega,当年教皇对她非常看重疼爱,特地命人。。。。。。为她寻了很多资质优秀的beta。只是最后,白悯偏偏选了一个o。。。。。。一个当时被某位主教刚刚带回来,准备当做。。。。。。。床上玩物的o。”
“——也就是塞西莉亚。”
其实某种意义上,贺准对外的名义,也算是莱茵斯特的使徒。因为他没有注入圣痕,只能靠着攀附莱茵斯特才能勉强在教会中立足。
刺啦——
贺准的衣领被对方直接撕开,露出从胸口到腰大片的皮肤,紧跟着男人的手就摸了上来,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绯红的指痕。贺准闭上眼,脸上的表情像是隐忍难堪,又像是欢愉沉溺。他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这么多年,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莱茵斯特,对方闭着眼睛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那些不能碰的地方。
“这么啊。。。。。。。这么说,塞西莉亚应该对圣女。。。。。。。”
“对,她爱圣女,所以无论如何也接受不白悯爱上一个b级的alpha,为那个男人孕育了孩子,甚至还要抛弃她,跟江烬生私奔。。。。。。。。”
贺准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入侵了一般死死咬住牙,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像是要把对方生生勒死,并同时急切地催促道:“说下去莱茵斯特。。。。。。说下去。。。。。。。”
“塞西莉亚知道圣女私奔的所有详细计划,然后告发了她。。。。。。。但那个时候白悯已经怀孕足月了。。。。。。”
后面的事情不用莱茵斯特说,贺准也猜到了,于是因爱生恨的塞西莉亚挖出了圣女腹中,为别的男人孕育的婴孩。或许当时江烬生来晚了一步,只能拼死带走江瓷。
“所以莱茵斯特。。。。。。啊所以,你刚刚说。。。。。。。但凡不是江瓷。。。。。。。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哈。。。。。。但凡来的人不是江瓷,不是白悯的儿子。。。。。。她也就不会对你那可笑的谎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唔。。。。。。。”
贺准的瞳孔放大,艰难地喘息着。这一刻他终于理解刚才莱茵斯特为什么说他天真了,因为在审判场根本不是他骗过了塞西莉亚,而是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那个女人真正的目光焦点,是在圣女的儿子——江瓷身上。
贺准用力攀附着男人的肩背,摸到了那上面凹凸不平的伤口和疤痕,有的还很新鲜,血淋淋的,染了他满手的赤红。
哪怕是一个力气弱小beta,触碰到伤口时,莱茵斯特该疼还是会疼,但这样的疼痛却像是什么兴奋剂似的,让他的动作越发大力。贺准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努力地迎合着对方,急切地想知道最终答案。
“她想。。。。。。她想做什么?”
“那个疯女人想做什么会做出什么,没人知道,她可以亲手剖开最深爱的圣女的肚子,可以在发情期的时候剜掉自己的腺体。。。。。。”
“把那个给她注射洛米尔剂的克里斯肢解,然后做成机械傀儡。。。。。。你觉得她还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甚至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还能骗过教皇冕下?未免也太愚蠢了。。。。。。不过是那位还惦念着霍朝,所以暂且饶你一命罢了。”
砰——!
莱茵斯特双目发红,像是仇人一样把青年死死顶在墙上,
“所以收起你那些小聪明贺准。。。。。。。”
男人残忍地剥掉了他身上最后一片破碎的衣料,
“你这个小鬼。。。。。。。”
“在我,在他们那些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
“。。。。。。。。”
这时候,贺准已经说不出话,他的身体难以克制地颤抖着。但直至忍受完这一轮可怕的余韵后,他还是要死死掐住莱茵斯特的肩膀,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
“巴德华。。。。。。。把他,把他留给我。。。。。。。我要,我要他。。。。。。。”
贺准已经知道在塞西莉亚的事情上,他已经问不出什么重要信息了,所以立刻换了另一个角度索要好处。
莱茵斯特肆意打量着青年潮红的面颊,这时候他的脸上总算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或冷傲或伪装亲和的模样,睫毛被生理泪水湿透了,像一只呜咽求饶的小狐狸。只是说出的话不太让人满意。莱茵斯特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对待仇人一般凶狠。
“怎么这种时候还在想一个残废?老子满足不了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