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重了,我扶了半天扶不起来,就干脆把他放沙发上,给他打了盆温水擦身子,擦着擦着他就起反应了。”
江早羽:“?”
秦晚洲本来自个儿给自个儿接了杯水在喝,听见这段,端水杯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江早羽插话道:“师兄,我请问,这时候,你是把她当秦晚洲了呢,还是认出她是苏意尘了呢?”
孟宴白清正俏雅的脸面不改色:“我拒绝回答不相干的问题。”
苏意尘摊了摊手,继续说到:“后来,我就把这种反应视作一种无言的邀请,就自己坐了上去……”
江早羽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早已经万马奔腾。
不亏是尘哥,玩的真花!!
秦晚洲颇有深意的眸光扫过毫不羞涩的苏意尘、面如古井的孟宴白,最后落在眼底精光闪烁的江早羽身上。
“然后他睁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完事后,他也没说什么。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他烧退了点,我……咳咳”苏意尘难得地不好意思了一回:“又压着他要了一会,他依旧闭着眼,没动弹。”
江早羽已经没眼看,没耳朵听了。她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假装淡定地喝着。
“刚好之前点过几次的那个男模给我打电话来了,问我为啥今天去了春日宫没点他。你知道的,春日宫把你我俩都拉黑了。我就跟男模哥敷衍聊了几句,说下回再点他。这回完事后,他有力气动弹了,就开始翻后账,说要报警。”
苏意尘最后总结陈词:“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是愿意负责任的。”
秦晚洲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翘起长腿,话语轻嗤:“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江早羽假装没听懂他的讽刺,咕咚几口喝完水,斟酌着说到:“师兄,从现有的描述来看,第一你已经过了性同意的年龄。第二你也没有反抗,而且还是两次。第三……关键是,你也有反应啊,咳咳咳。一般来说,如果没意思,是不会有的吧。”
孟宴白面色冷静:“不敢苟同。这是由信息素和人体激素、血液流速共同决定的生理反应,和特定对象无关。”
苏意尘脑子一抽:“既然你不认可,那不如这样,反正现在还有其他两个人在,让他们也分别验证一下,看你能不能反应呢?”
话音刚落,三人就异口同声回绝。
孟宴白:“我否决。”
江早羽:“这样不好吧?”
秦晚洲:“不行。这是草履虫的脑袋才能想出来的办法。”
秦晚洲身子往后一仰:“小白,不如调解吧。”
“苏意尘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她父母是长京大学校委会的委员。你不是最近要评正高职称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事,很难界定清楚,如果苏意尘反咬一口说你强奸她,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反而大部分人会相信她。”
苏意尘摸着下巴:“这思路我怎么没想到。”
孟宴白沉思了片刻:“调节的条件和要达到的结果是什么?”
看来他是个不内耗的,经过理性分析,唯有及时止损。
秦晚洲:“这得当事人自己商量。”
苏意尘当即说道:“我同意调解。我什么条件都OK。”
江早羽也说:“师兄,有两个人见证,调解可以生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尘哥能办到的,她办不到的我替她办。”
秦晚洲斜了她一眼:“你能耐。”
孟宴白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似乎在计算着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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