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瘫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地想,怎么吃顿饭,感觉薄景泽跟变了个人似的?
总感觉他对自己和以前相比,有点不一样了。
大概是自己搞定了云想技术引进的事,他对自己另眼相看吧。
这个世道,还是得靠实力说话啊。
江早羽继续刷着视频,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响了好几声,很急促。
她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站在门内看门禁视频。
门口是秦晚洲,他一身鸦黑色西装,禁欲又显得高级,面色绯红地靠在墙边,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喝了酒的。
他又穿上他的那套战袍了?
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门口?
他这个状态,看起来有点危险。
和醉酒的人纠缠,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想了想,装作不在家,蹑手蹑脚地往回走。
刚走没几步,手机铃声就蓦然响了起来,差点把她耳朵炸聋。
还没等她手忙脚乱地把手机铃声调静音,门外就传来秦晚洲深沉的声音:“江早羽,我知道你在家。”
江早羽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把门吱呀打开一条缝。
她面露警惕:“秦晚洲,你醉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辆车回去?”
秦晚洲把脚伸到门缝里卡住门,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住了她。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和松木清香混杂的味道,直接沁入她的鼻腔,倒也不难闻。
秦晚洲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露出洁白如玉、棱角分明的锁骨:“我没醉。我有点难受,你帮我。”
江早羽脸轰地红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吧?!
难道酒后上头了?
她用手用力抵着门,慌慌张张地问:“……什么意思?我帮你……疏解吗?”
秦晚洲垂下眼眸,眸底春色隐忍不发。
“帮我倒杯水,我不舒服。当然,你要是想那样也行。”
江早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也太尴尬。
不过,这一来二去的就放醉酒的他进屋了,总感觉跟定时炸弹似的。
她坚决不放手:“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没水了。我马上给你叫个闪送送瓶水来。”
秦晚洲低头看着她,眸色渐渐像燎原的星火,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