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暗地翻了个白眼。
这么拙劣的理由,简直和信号不好一起,并列不想回电话微信的编造理由第一名。
回到清风楼后,秦晚洲去二楼洗澡,江早羽便去主卧卫浴卸妆、沐浴。
等她吹干头发,穿着丝绸睡衣回到主卧时,秦晚洲已经坐在床上,身上白色睡袍松散,用iPad办着公。
江早羽老实地钻进被子,坐在旁边,刷着手机,一边焦虑着待会儿后的事。
这架势,都睡一起了,后面的事就是水到渠成了。
可她27了,算是个老处女,还是第一次,没经验,到时候别闹笑话。
之前的几次冲动,来的快去得也快,没时间好好准备谋划。
现在有时间,得好好想,先怎样后怎样。
不知道他喜欢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半个小时后,秦晚洲终于放下IPAD,揉了揉太阳穴。
江早羽视死如归地往下一躺,跟木乃伊一样。
秦晚洲按灭床头灯,随之也跟着躺下。
室内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白色窗帘流淌满地。
几个呼吸之后,江早羽悄悄扭过头。
只见轻薄的月光下,秦晚洲正侧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她脱口而出:“干吗?”
重心在第二个字上,音调上升。
秦晚洲嘴角微动:“嗯。”
嗯是个什么鬼。
等她回味过来,脸不由地又红了。
这人估计把重音听在第一个字上了。
她敛了眉眼,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秦晚洲淡然的声音在被子外响起:“等你哪天想要地受不了了,我再收利息。这副跟被强~奸一样的鬼样子实在让人扫兴。”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既要,还要让人家主动地、心甘情愿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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