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露又从马车内拿出一块披风给宋瑶枝盖上。
“小姐,小心着凉。”
宋瑶枝朝仆从看去:“看吧,我多有诚意。”
仆从焦灼地看了宋瑶枝一眼,赶忙又折进了府中找江书仪去了。
江书仪听到宋瑶枝的所作所为,顿时冷笑一声:“那就让她躺,没脸没皮的东西,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躺多久!”
仆从跟瑾嫣皆是欲言又止。
她们都想说,估计宋瑶枝能躺一天。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日头高照。
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一瞧见宋瑶枝躺在江家门口,免不得要多看两眼,说两句。
但宋瑶枝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躺着。
日头盛了她便让青雾把伞给她,让青雾跟松露上马车休息去,她自己一个人抱着把伞躺着。
“二小姐,你还是让宋小姐进来吧,外面看的人越来越多了。”仆从又进来禀告。
江书仪气的跳脚:“她还没动?”
“没有啊,除了中途去了一趟茅房,再没有动静了。”仆从道。
江书仪大喊:“不要脸,她太不要脸了!”
瑾嫣叹了口气道:“二小姐,大小姐此前嘱咐我们进京要低调行事,你让宋小姐在外面这么躺着,咱们日后行事便是想低调都低调不成了。”
提到江向南的嘱咐,江书仪整个人顿时就像是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二小姐……”
“让她进来!”江书仪没好气地开口。
仆从立刻应声道是。
宋瑶枝听到仆从让她进去的话之后,她扬起伞的边缘,抬眼看向仆从,笑吟吟地问:“二小姐醒了?”
“醒了,刚醒,宋小姐赶紧进去吧。”仆从道。
宋瑶枝这才笑着收了伞,开口将松露跟青雾从马车上叫了下来,带人进了江府。
进了江府后,宋瑶枝打量了一圈江府之中的陈设。
跟之前的亲王府比起来,江府虽不如王府大,但内里陈设却很新,倒像是一直有人打理的样子。
宋瑶枝跟着仆从进了会客厅堂。
江书仪就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瞪着双美目看着宋瑶枝。
宋瑶枝看了她一眼,道:“二小姐,睡得可好啊?”
江书仪冷笑:“你一大早过来扰人清梦,你说我睡得好不好?”
“像二小姐这样的习武之人,不应该每日天不亮便起来训练吗?二小姐这么晚才起,犯懒了啊。难怪上次你舞剑还能差点刺到我,二小姐如此疏于懈怠是会挨打的。落后就要挨打。”宋瑶枝一本正经道。
江书仪被她一番话气得心口疼。m。
她怒道:“什么刺到你,那只是一个假动作知道吗,是你反应太大!还有我早就起来训练了,才没有懈怠!”
“哦……那二小姐是故意让我等了?”宋瑶枝反问。
江书仪一噎,脸色涨红。
她身后的瑾嫣捂住了脸。
宋瑶枝点到即止,笑吟吟道:“二小姐勤于练武是好事,我多等一会儿也无碍。”
江书仪冷哼一声,直接道:“你今日来干什么?居然敢这么来了,真不怕我报复你?看到了吗,你给我搞出来的伤还没消失!”
她扯开衣服领口,给宋瑶枝看那一片红。
宋瑶枝看着那绯红一片,可以想到当日江书仪应是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