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雨看着他,却再次陷入沉默。
祁时风倒是也不急着催她相信,只是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今天发生了什么,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许听雨喝了几口水,摇头。
“没什么,我有点累,想去休息一会儿,晚上我还约了钱叔吃饭。”
顿了顿,她又解释一句,“钱叔是我父亲以前的秘书。”
“我知道,”祁时风嗯了一声,语气有些无奈和失落,“听雨,我没有那么不了解你。”
她一怔,精致的眉毛轻轻蹙起,却没多说什么。
了解她吗?
她自已现在都觉得没那么了解自已了。
许建民形象的倒塌,让她有些迷茫。
迷茫过后,便是深深的疲惫。
她起身回了房间,注意到床上已经收拾过了。
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她无声弯唇,进浴室将一身的薄汗都冲干净。
擦头发时,她的视线对上镜子中的自已。
身上还有红印没有消退,可见昨晚祁时风有多疯。
不过他早上喊着要重来,脱衣服的时候,她看到他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心理平衡不少。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已发了一会儿呆,才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了睡袍。
随着满身的红痕被遮挡,她的疲惫感再度袭来。
回到房间里时,她看到祁时风刚好出现在门口,手中还端着一个小碗。
见她出来,他主动解释,“我让厨房做了安神汤。”
她什么都不肯说,眉间的疲倦却怎么都遮掩不住。
他除了陪伴,什么都做不了。
许听雨点点头,接过小碗,也没看,一口气喝了半碗。
她现在确实需要安神。
看到她喝下汤水,祁时风帮她掀开了被子,“要我陪你睡一会儿吗?”
他声音低沉有力,不带半点旖旎。
许听雨也没有拒绝,“如果你方便的话。”
这客套得简直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可实际上,祁时风一躺下来,她便自发钻进了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祁时风没说话,只是放任她不断调整,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