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就是同事,朋友就是朋友,从未想过逾越半分。
可眼前这男人不一样。
时隔多年,哪怕心痛到要死,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她也没法自欺欺人,说自己对他毫无感情了。
尽管她嘴上极力否认,不断警告自己。
可正如他说的那样,她的心知道。
察觉到她的走神,祁时风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在想什么?”
许听雨回过神来,口是心非地喊停,“你给我停下来,祁时风,你这个满脑子只有颜色废料的疯子。”
她越是喊得厉害,男人越是兴奋地笑。
“你不了解我吗?这是说停就停的吗?又或者,是我没有服务到位吗?”
他的手已经牵着她的手来到了皮带扣上,只待剑出鞘的那一刻,定要叫她溃不成军。
许听雨心脏漏跳几拍,将虚张声势进行到底,“你要是碰我,我一定会告你的,楼下都是记者,别以为我不敢!”
她说得太急了,再加上身体有些不自觉地颤抖,显得这句话不是愤怒,而是可怜。
好似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
刚才那么多威胁的话他不听,现在听到她真的要哭了,反而停了下来。
“你别哭,我不是在欺负你,我只是太想你了。”
“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们下次,下次好了。”
嘴上说这种事儿不可能说停就停的人,也是口是心非的。
下次?
他竟然已经在筹划着下次。
许听雨这次真是气得眼圈发红,“你脑子就没有别的吗?还是说你跟我之间,就只有这些?”
每次见面,他都要对她动手动脚。
到底是在把她当什么?
祁时风似乎也气到了,盯着她,语气酸涩。
“因为我是正常男人,我喜欢你,想亲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