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也减少了外出的频次,曾在她面前抱怨过一句,许氏资金周转出了问题。
而祁老爷子给出的彩礼,足有九位数,可以缓解许氏的燃眉之急。
更何况,那时候,她很喜欢祁时风。
一举多得,跳龙潭闯虎穴的时候,自然没有犹豫。
婚后,她也一直拿出最大的诚意,对祁家每个人都算得上是真心实意。
然而终究,也还是失败了。
若这些事情都跟祁时风有关,是他为了报复她硬要嫁给他。
那就是她连累了许家被拖入泥潭,害得她爸爸窝囊地殒命。
一切,都要怪她自己没用。
祁时风看到她哭,抬手,将她散乱的发拨开。
手沿着下颌线摸过去,穿过细软的发丝,扣住她的后颈。
在她潋滟的红唇上印下一个吻。
“我说实话你就要哭,指责我是罪魁祸首的时候,怎么那么理直气壮?”
“是不是只会朝我发脾气,那些人对你羞辱打击,你就只会白着张脸听之任之?”
他进商场的调解室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窘迫。
他祁时风的老婆,竟被人逼得在那逼仄的小屋子里,眉头紧皱,呼吸急促。
这种小事,难道也不会假人之手吗?
许听雨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被揽进他怀里的时候,只象征性地抵抗了两下,便完全被嵌进了他的胸膛里。
他对她矜冷又高高在上。
可身体的炙热温度,还是轻而易举地透出衬衫,传递到她的身上。
是她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气息。
是潜移默化中,可以给她安全感的温暖。
哪怕是假象,她也放任自己这一刻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