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署长,听到了吗,我希望明早上在我上班之前,你能把辞职报告放在我的桌面上。”听到楚天的话,齐春秋第一次没有开口去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王副署长的毛病不少,这次是真的得罪楚天了。“什么?”听到齐春秋的话,王副署长和白衣女人脸色同时一变,王副署长难以置信开口道:“齐署长,你因为这小子一句话就要让我离职?我不服,凭什么?”虽然楚天已经说过自己是龙神殿主,但是王副署长对这句话从未相信过,所以他不明白楚天为什么能让齐春秋言听计从。“好,既然你问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齐春秋看着满脸不忿的王副署长,开口道:“首先,你长期到山水庄园吃喝违反禁令我就不说了,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你在北陵的表弟祸害了一个女孩,你打一个电话给当地武卫署,让对方按照你的要求销案,然后又让人拿出五十万去收买女孩家人,逼着对方签不追究的协议书,这件事你不会真的以为没人知道吧?”“什么?”听到齐春秋的话,王副署长瞳孔猛然收缩,一脸恐惧,他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做得足够绝密,除了几个亲信没人知道,万万没想到齐春秋竟知晓。而且,齐春秋早已知晓竟然还装作浑然不知,这对齐春秋嫉恶如仇的性格来说不知道有多难,看来齐春秋早就憋着一口气对付他。不过,这件事虽然严重,但最多就能给他一个大过处分,并不能让他辞职滚蛋,所以齐春秋说完,王副署长推了推眼镜,一脸无谓说道:“齐署长好灵通的消息啊,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也让你知道,不过这件事似乎还不够啊。”“王副署长,你做的脏事那么多,你以为我只掌握了这一件。”齐春秋看着王副署长那张无畏无惧的脸,冷笑道:“本来想给你一个基本的体面,现在看来,没必要了。”“这件事不够,那再加上你威逼见习武卫洛小花,以不通过见习报告威胁对方,最终侵犯对方,事后对方患上抑郁症,受不了跳楼,这件事够不够?”齐春秋目光如刀,冷得摄人心魄,让王副署长看了胆战心惊,浑身颤抖。王副署长是真的没想到齐春秋平日和自己没打多少交道,竟然对自己的事情知道这么多。没错,半年前王副署长的部门来了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女孩,这个女孩叫做洛小花,王副署长便拿见习报告威胁对方,告诉对方,没有自己的同意,对方就无法转正,于是得到了对方。结果,王副署长没想到,事后两个月,这个丫头竟然自杀了,这让王副署长感到晦气。不过,他没想到齐春秋竟然查到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这让王副署长对齐春秋这个空降而来的署长第一次感觉到可怕。“王副署长,你的事情我还知道很多,要不要我一口气说出来啊?”在王副署长脸色惨白之际,齐春秋开口道:“明早上,把辞职报告交到我的桌面,然后到相关部门自首交代你的罪行,争取宽大吧。”“齐春秋,你真的要如此不留情面,赶尽杀绝?”齐春秋的话让王副署长暴怒,开口道:“难道你不知道我身后是谁?你如此对我,不掂量掂量一下后果?”闻言,齐春秋还没开口,楚天率先开口,笑着道:“老齐,他背后的是谁?”齐春秋闻言,微笑道:“这位王副署长叫做王易之,是龙都人,他有一个老乡,也是同校的师弟名字叫做秦藏经,出身于龙都秦家,现在是龙神殿七王之一的秦王。”“哦,原来是秦王,那是我们自己人啊。”听到秦藏经这个名字,楚天脸上露出笑容。他早就听齐春秋说秦藏经这段时间以来和其他人联络频繁,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没想到在这里可以见到秦藏经的人。“既然他是秦藏经的人,那我就让秦藏经来处理吧,我倒是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理。”楚天说完,拿出手机,然后在通讯录之中找到了秦藏经的电话号码,随即拨打过去。秦藏经每天在这个时候都在静心打坐,回想一天做的事情,这是他从五岁开始就养成的习惯,二十多年的时间风雨无阻。秦藏经能走到今天,有家族资源的支持,但是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能力,家族的支持只能算是锦上添花。不过,今天打坐,秦藏经总是有些烦躁,因为他总是有意无意想到前几天和王凌诸葛新他们聚会时对方说的话。沈青衣是他的未婚妻,结果却在结婚的前一天被楚天抢走,这事对秦藏经来说是奇耻大辱。秦藏经不说,并不代表这件事不存在或者已过去,而是他还没等到清算的时候。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是秦藏经的法则,也是秦藏经的风格。他和楚天没见过几面,但是双方注定是敌人,他秦藏经,绝不允许有人给自己戴绿帽子,更不允许戴了绿帽子之后还安然无恙。秦藏经心念纷飞,呼吸急促,而这个时候,放在面前的手机响了起来。秦藏经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静坐,于是张开眼睛,拿起手机并且选择接通。电话刚接通,那头便传来楚天的声音,开口道:“我是楚天,我在山水庄园,这里有一个叫做王易之的王八蛋说是你的人,你过来和我解释解释?”“楚天?”听到这个名字,秦藏经如同被电了一下,一脸难以置信,刚想说些什么,楚天已经挂断电话,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山水庄园?”“王易之?”秦藏经捕捉到楚天电话中的关键信息,呼出一口浊气之后打出一个电话:“红佛,备车,去山水庄园。”“小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你一个电话能打给秦王,你知道秦王身份多尊贵吗?”另一头,王副署长看到楚天挂断电话,只认为楚天在装腔作势,开口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