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啊——”不管是楚天还是上官戒慈都不会听叶夫人说什么,上官戒慈走到连英的面前,毫不客气踢脚连英的腿骨。腿骨被硬生生踩断,连英当即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你们竟然敢伤本夫人的手下,你们是真的活腻了啊,有种别走,我们把账算清楚。”叶夫人看到自己的心腹连英被上官戒慈踩断双腿,登时怒不可遏,对着上官戒慈和楚天开口道。“夫人,你有病,得治。”楚天看着歇斯底里的叶夫人,嘲讽道:“结仇了还不走,等着你的帮手来找我们麻烦?”说完,楚天对着上官戒慈说道:“赶紧走,要不然等下她的帮手来了就麻烦了。”“小子,你……”叶夫人从来没有见过楚天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眼睛瞪大,咬牙切齿。就在叶夫人担心楚天和上官戒慈溜走的时候,这个时候,一辆奔驰车在路边停下,一个白发男子从车上走下。当白发男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后,身后出现四辆宝马车,然后十六个西装革履的黑衣男子走下,最后在白发男子的身后站成两列,跟着白发男子缓缓朝叶夫人的位置走来。“干妈,我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得罪您,我弄死他。”白发男子走到叶夫人面前,态度恭敬之中带着几分讨好,笑着道。“小鹰,森爷呢,他在哪,怎么没有亲自出现?”看到白发男子,叶夫人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开口道。闻言,白发男子笑着道:“义父和红蝶因为有点事,所以稍稍晚出门几分钟,相信很快就到了。”“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出手帮我把伤了连英的人也弄死吧。”叶夫人指着伤在地上的连英,开口道:“连英十六岁跟我,现在过了十五年,他忠心耿耿,我觉不容许任何人伤他,既然伤了,就得死。”“干妈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绝不会让人伤害到连英管家。”连英虽然是一个下人,但是白发男子知道对方对于干妈的重要性,在恭敬点了点头表示回应之后对着两名手下说道:“你们赶紧把连英总管搀扶起来。”“是——”听到白发男子的话,两名西装男子快速上前把连英搀扶起来,而另外一名西装男子走进店里,拿了一把椅子给连英坐下。“白头鹰,就是这个丑丫头踩断了我的双腿,你赶紧给我废了她为我报仇。”在被搀扶坐下后,指着上官戒慈,愤怒开口道。“哦,是她?”听到连英的话,白发男子一笑,对着上官戒慈说道:“竟然敢伤他,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叶家的管家?”“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知道了结果也没有什么两样。”上官戒慈淡淡开口道:“连英是自找苦吃,与人无尤,你要是想替他出头,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臭丫头,你的胆子还真的大啊,不仅伤我们叶家的人,还敢威胁我,看来不要你的命今天是不行了。”上官戒慈的话让白发男子大怒,对着手下说道:“给我上,我要这个丫头去死。”“明白——”听到白发男子的话,十六名身穿西装的男子从腰间拔出甩棍,然后杀气腾腾冲上前将上官戒慈围了起来。“嗖——”没有任何一句废话,一名西装男子挥舞手中的甩棍朝这边上官戒慈的脑袋直接砸下。这一棍要是砸中,估计脑袋骨头当即得裂开。然而,上官戒慈眼疾手快,不仅一瞬间不避开了这一棍,反而一把抓住西装男子的手腕,以一招空手夺白刃将甩棍夺过来。“啊——”甩棍在手,上官戒慈毫不留情砸在对方的脖子上,将西装男子砸倒在地,惨叫一声。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其他西装男子同时出手,十几条甩棍从前后左右同时攻击上官戒慈。见状,上官戒慈三百六十度急速旋转,一棍子扫飞所有砸下的甩棍,然后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在一瞬间将十五人同时扫飞出去,一个个摔倒在地,惨叫声不止。“哟,臭丫头,竟然还是个高手啊。”看到上官戒慈展现出来的强横实力,白发男子面露震惊之色,随后面露狰狞之色,说道:“正好,我武道修为刚突破,正愁没有人可以和我一战,今天就和你较量一下。”说罢,白发男子如同猛兽一般爆发出淋漓的气势,快速抬手,一拳朝着上官戒慈轰杀而来。“砰——”见到白发男子一拳轰向自己,上官戒慈一笑,手中甩棍一丢,然后化掌为拳,一拳迎接。下一秒,两拳碰撞,强大的内劲激荡。然而,碰撞只维持不到三秒,白发男子便被上官戒慈身上爆发出的强大内劲震得倒退出去七八步,嘴角流淌出一抹殷红的鲜血。“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输给你?”白发男子对这个结果充满不可思议,说道:“我已经突破六品,你年龄比我小,不可能比我强,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但你要是不再不离开,不仅你要倒霉,你这个干妈甚至是你背后的干爹都要跟着倒霉,我保证。”白发男子的话说完,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缓缓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白开男子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瞪大眼睛,缓缓朝这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白发男子瞳孔一下放大。“楚……楚少……是你?”白发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连续两次得罪过楚天两次的白头老鹰。第一次得罪楚天是在餐厅,白头老鹰被齐春秋的剑刺穿手腕,当然,相比他的义父叶天森和小妹叶红蝶,这个结果并不坏。而第二次得罪楚天,是白头老鹰为杨雄出头,想要砸了米娅的婚戒店,结果被楚天吓得打了一个照面就溜之大吉。白头老鹰千算万算都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楚天,而且楚天还和得罪自己干妈的人有关系,在这可真是倒了血霉。一时之间,白头老鹰感到了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