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最后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太痛,连眼泪都出来。
血腥味萦绕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岑韫寒终于放开了她。
迟梨想要再给他一巴掌,然而刚一动,肩胛骨就痛得厉害,让她根本抬不起手。
最终只能厌恶地擦去唇瓣上的血渍~!
看着她这嫌弃的样子,岑韫寒心里的火气更上头。
一把抓起迟梨小巧的下巴:“这是备胎太多,外面的味道更让你喜欢?喜欢唐宴的,还是喜欢陆斐砚?”
带着羞辱性的言语。
这一刻迟梨再顾不住肩胛骨上的疼,扬起手就一巴掌劈在岑韫寒脸上!
“狗嘴里吐不出好话,就把这张臭嘴闭上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口味独特,享受四面八方的爱慕,尤其贪恋自己养妹的喜欢!”
听到她又提起岑悠,岑韫寒眼底寒光闪过:“你还敢跟我提悠悠!”
“你和她到底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置她于死地!”
迟梨:“仇恨?你这段时间不是在查吗?你认为我和她什么仇恨?”
岑韫寒:“……”
好一句‘什么深仇大恨’,从这句质问中就能听得出,岑韫寒现在已经是认定锦绣河的事儿是她做的。
到底该说岑悠是真有本事,还是岑韫寒太过愚蠢?
狭小的空间里,泛着无尽冷意。
迟梨:“你认定锦绣河的事是我做的?你就那么相信她?”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对方也指认是你电话里……”
“呵呵!证据?岑韫寒你跟我谈证据?你在乎的是证据吗?”
讽刺地打断岑韫寒的话。
而这证据两个字,也让迟梨感觉到了无比的可笑。
什么是证据?上辈子岑悠醉驾撞死人那就是证据,可最后……
他哪里是在乎证据,分明就是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继续相信岑悠罢了。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岑韫寒呼吸粗重的看着她,眼底更是前所未有的阴狠。
就在他还要说什么,电话响了起来,岑悠打来的:“三哥,国外回来了一个很厉害的骨科医生,我想找他帮我看看腿。”
“好,我让许炀帮你安排。”
面对岑悠,他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温柔许多。
迟梨静静地听着,忽然全身都没了力气。
没想到这段时间做了那么多,证据都摆在了岑韫寒面前,结果对岑悠来说没有半点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