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挥同知王健翔,你昨日派遣黑衣杀手,来行刺本王,你说你不知道本王说的是何意思吗?”
都指挥同知王健翔大惊,他是知道昨夜会有人刺客刺杀镇北王没有想到的是,镇北王依旧好好的。
“下官不知晓此事,还望王爷放了本官,好让本官回去复命!”
“你们二人,礼部尚书邓攀,已经交代的清清楚楚了,可是你依旧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亲卫!放了礼部尚书邓攀,将都指挥同知王健翔拖去树林就地行刑!”
“镇北王!你,你敢!”都指挥同知王健翔脸色煞白。”
“呵呵!本王不敢?若是不将你正法,接下来的路还有谁把本王放在眼里。”
刚刚接到五百名轻壮新兵。
也不能保证这里面有多少是太子鸿泽的眼线。
只有让他们怕了自己,这五百人才能归顺于他。
赵本才和他的队员提着王健翔离开了梧桐岗。
“礼部尚书辛苦了,现在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礼部尚书邓攀一刻都不想待,赶忙说道:“那下官告辞!”
他一刻都不想停留。
鸿煊对着属下拿来一千金票,塞到了鲁公公的手中。
“鲁公公!你知道该如何说了吧!”
鲁公公看到一千金票,那可是一万两白眼。
顿时老脸想开了花,
“镇北王!放心!奴家一定禀明陛下!让皇上知晓,是都指挥同知王健翔,见财起意,派遣了足足一百名刺客来行刺镇北王,最后被镇北王斩杀!”
鲁公公收了钱就得要办事。
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鸿煊非常满意鲁公公的说辞,
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都指挥同知王健翔的身上,而不是太子鸿泽的身上。
那是因为,尽管礼部尚书邓攀所说,是太子鸿泽指使。
但是无凭无据根本就无法让太子鸿泽付出任何的代价。
鲁公公这么说,不但保护了他自己,也敲山震虎地警告了太子鸿泽,他镇北王不是好惹的。
待得鲁公公和礼部尚书邓攀回去之后。
白虎战队庄文强来到了镇北王前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卑职有事恳求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