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也不在意季景星的态度,和在场的人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
清河王走后,南安王惴惴不安地看着季景星,等候着季景星的发落。
这个时候的季景莘一脸的不敢相信,季景和硬是没拦住,让他冲到了叶柔然面前。
“一定是你这个女人陷害柔婉的!柔婉那般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季景莘冲叶柔然大喊。
叶柔然懒得理季景莘这个蠢货,只对信王妃说:“你这个二儿子暂时还是别成亲了,省的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信王妃的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季景莘。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二儿子不聪明,但是真的没想到,能蠢到这个地步。自己当初是把胎盘生下来养大了吗?
“景和,把你弟弟拉走。”信王淡淡地说。
“父王!”季景莘不敢相信地唤道。
信王妃咬牙切齿地说:“季景莘,别逼我抽你!”
季景莘的身体一抖,身上的气势顿时消散。
“母后……”季景莘怯懦懦地唤道。
“大人在商量事情,有你说话的份吗?”信王妃狠狠地一拍桌子说。
季景莘的脸色都白了。要知道,信王妃很少生气,但只要信王妃生气了,那是谁都别想好。
季景和赶紧把自己这个蠢弟弟拖到身后,说了句抱歉,就退到了信王和信王妃的身后。
信王比较沉默寡言,此时却对季景星道:“景莘这孩子经事少,看不出来叶柔婉是什么人。你别怪他。”
季景星还想发火,被叶柔然按住了。
叶柔然笑了笑说:“无妨。景莘是小辈,我们做长辈的怎么会跟小辈计较呢?”
“多谢婶子。”信王妃起身行礼,随后说,“婶子接下来想做什么,请直说。我们信王府绝对义不容辞。”
叶柔然笑了笑,说道:“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信王府的人来做。”
“您说。”信王妃点头。
“京郊的一座无名山后有一处庄子。”叶柔然勾起嘴角说,“我需要人把那庄子里发生的事公之于众。”
信王妃一愣,“那庄子里是什么?”
叶柔然没回答,对鹤虱点了点头,鹤虱上前一步,“鹤虱会带你们去的。”
信王妃想了想,觉得叶柔然不会害他们,一咬牙,“行。最多三天,会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
“那我就等着听信王妃的好消息了。”叶柔然说着,又拍了拍季景星的手问,“你可还有说的?”
季景星的满腔怒火在叶柔然做出安排后几乎消散干净了,只能无奈地说:“你都安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叶柔然抿唇笑了笑,“那我们回府?”
季景星起身,目光扫过季景和和季景莘,淡淡地说:“记得明天来王府。”
“是,叔公。”季景和应道。
季景莘被季景和暗地里踹了一脚,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行礼,“知道了,叔公。”
季景和牵着叶柔然的手,冲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战王府,甘遂一看鹤虱没回来,就知道叶柔然派她去做事了,于是立刻给叶柔然打水,让她擦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