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挣扎,他从后面倾覆而下,掀开我的裙子。
一阵冷风灌入,他的粗大滚烫顶在我蝶儿口,用力闯进来。
那里干涩瘪瘪重合,缺少前戏滋润,花苞都没开,磨得生疼。
我吓坏了。
早看出萧鹤是魔鬼,黑心肠,黑五脏,黑血液。
就像这天际般黑的彻底。
即便督军在此,他亦无所畏惧,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低头。
“阮早,我给你一个机会,跟我走,还是萧沐廷。”
他一身戾气,像被什么魑魅附体,躁动而猖獗。
仿佛给我的不是机会,而是生与死的抉择。
我咬紧牙关,猜不透他下一秒要怎样折磨,只得僵硬无措把他往外挤。
“我不会跟你走。。。你是。。。。。。疯子!”
我的话彻底激怒他。
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发狂般横冲肆虐,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融化为一滩碎裂的血水。
萧鹤仿佛一头沉睡觉醒的凶恶野兽,他耗尽最后一丝体力,滚烫顶进我肉壁深处,猛烈抽搐着结束。
海与他,全部是模糊的,我趴在礁石上奄奄一息。
萧鹤的家伙太大,他耐心搞,能让女人上天,如果把它当成武器,我险些被他捣碎。
他利落抽离,低头整理被我压出褶皱的衬衣。
空气温度很低,凉意席卷。
我冻得蜷缩,腿间一缕黏腥的白浆滑出,伴随他的滚烫浓稠,流满大腿。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短时间,我们都没体会到任何快感,他胸腔积蓄怒火,仇怨。
折磨发泄才是他的根本。
我艰难动了动,下体撑破一般开合酸楚,胀痛。
即使这样,我也未被击垮。
我舔了舔唇瓣上的丝丝血迹,合拢上大幅度劈开的细弱双腿。
整个人才爬起半寸,又被他毫不留情扼住脖颈。
萧鹤似笑非笑,弯腰贴在我耳骨,“你知道么,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你。”
所有念头迅速消弭成空,我簌簌发抖看向他,“什么。。。。。。”
海风呼啸的浪声,泛着虚无缥缈的薄雾,一层层晕染开,恍若大梦深处。
萧鹤修长分明的指节扣上皮带,他似乎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