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不要。。。。。。”
自从被他强上后,我全身上下敏感的不行,穿内衣痒的像过电,骨头酥麻,两腿打颤。
我双手无力推着他,“我,我没力气。。。。。。”
两幅胸口纠缠摩擦,他硬朗,我软绵,干柴烈火般,瞬间燃烧起来。
谁知萧鹤听完后,眸间含笑,低头含住我的唇。
“阮早,说话讲良心,你什么时候出过力气?”
他手指一颗颗解开我裙子的扣子。
滚烫的薄唇贴上我耳后那块凸起的小骨头上,那地方最敏感,酥麻的快意席卷全身,我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裙子尽数褪去,露出里面白嫩的躯体。
一番挑逗下去乳尖早已挺立,粉的诱人,萧鹤门牙咬着娇嫩的乳珠,整个小粉尖被他揪起,揪的变形充血。
突如其来的刺痛,惊醒恍惚的我。
羞耻与紧张的隐忍哽咽传入他耳中,他俯身在我耳边轻笑。
“不可以躲,不可以喊,不可以拒绝,在哪做,我决定,什么姿势,我决定,多久停,我决定,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让一百个男人摸你,尽管挣扎。”
他的威胁让我哭着,轻颤着,我泪汪汪看向周围。
彩灯下,男男女女果体纠缠在一起,不知是几个人插在一个女人身体里,哪个女人嘴里又含着谁的家伙。
我顿时不敢反抗。
下一秒,我的裙子就被扯下,他掐着我的屁股放在沙发上,骑大马的姿势覆盖下来。
细密的吻从脖子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胸口,一路滑到腰窝。
他的手和舌头在我身上各个角落游走打转,我说不出什么感觉,只知道下体泛滥,皮质沙发上满是我的蜜液。
此时我像玩具一样被他操纵在手中。
而操作的人不是别人,是督军的义子,是我最讨厌害怕的男人。
就在下一刻,萧鹤褪下底裤,胯下那坨肉猛地弹出,抵着我后腰。
火热硕大的顶头挑开边缘,青筋涨的厉害,从根部向上延伸,在彩光下透着一股诱人的红紫。
我睁大了眼睛,吓得往沙发角落缩。
“不要——”
即便氛围再暧昧,倒也是公共场合,我害怕也不愿。
更何况阿黑还在旁边。
这么想着,我朝他看去。
他背身低头,对眼前的活春宫充耳不闻。
萧鹤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拖了回来。
这次他更过分,棒子顶在我蝶儿口,分泌着粘液的顶部上下蹭了蹭,头埋在我双峰间。
“喂我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