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蜜身上的红痕越拉越明显了,她皮肤白,又敏感,受不住力,看起来好像单方面受了虐待一样,可身上并不疼。
她要住枕头,伸手推他的手掌。棉花把泪水都吸走了,陈蜜的舌头抵在枕套上,斜眼看陈叹樵,眼里蒙了一层水膜。
对方半推半就,勾着手指反握住。
他把陈蜜拉起来,性器随着女人的身体竖起,马眼被剐蹭的厉害,陈叹樵只觉得后脊骨一酥麻,胯骨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全都涌向龟头。
陈蜜抬起胳膊擦泪,他笑,双手拢在她背后,一寸一寸度量着她的骨节。
像蝴蝶一样。
陈蜜没有力气,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哼。
陈叹樵笑,“你怎么跟癞皮狗似的。”
“
说着一股热流涌过,随着肉棒的抽离喷出体外,陈叹樵在她背后咦了一声,伸手摸向一张一合的小逼口,流了一手的水。
床单也被弄湿了,陈蜜止不住地脸红,身体还是跪趴的姿势,小穴被看得一清二楚。
陈叹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去。陈蜜“呀”地轻呼出声,费力地回头看他。
陈叹樵也在看她。
手指又伸进去了一根。
“你在干什么,陈叹樵?”她皱眉,胳膊撑的发酸。
“你刚刚是不是很爽?”没有那种刻意的挑逗,陈叹樵垂着眼眸,看向被穴肉包裹的手指,平静的询问中带着一丝诚恳,像小孩在问数学题。
陈蜜咬牙,脸涨红了一片。
“嗯。”她轻轻发出了一个音节。
“你快完了吗……”陈蜜抽鼻子,觉得下面破皮了,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快了。”陈叹樵提着她的腿站起来,借着重力弄她,囊袋挤在股缝间,走一步癫一下。
陈蜜两腿夹着他,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也不想把鸡巴吞的更深。两个人的贴合让肉粒受了更大刺激,夹在体毛之间,被磨得红肿发胀。
“你别动……啊哈……”
陈蜜仰头,觉得自己要死她弟身上。
陈叹樵的脖子被她勒得前倾,抬腿颠了她两下。
陈蜜在他怀里抖得停不下来,听见耳边的声音,因为性爱变得低沉沙哑,像含了口烟一样,“你叫我一声哥,我就把你放下来。”
“我他妈是你姐……啊,啊哈,你别弄我……”
陈叹樵打开柜门,把她抱到了衣架上。陈蜜两手环着上面的衣杆,被男人拖着屁股,半个身子都腾在空中。
陈叹樵又后入她,陈蜜借力的支点,除了被她紧紧扒住的衣杆,就只剩下陈叹樵的胯骨了。
自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那根硬挺的鸡巴上。
陈叹樵抬头,朝着那个点蹭过去。
“真不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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