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只是公孙瓒老谋深算,是千年的老狐狸,如何才能诱敌成功?”
杨业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袁公足智多谋,和公孙瓒不相上下,想必心里早就想出了妙计。”
袁绍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着一丝无奈:
“我要是有办法,何苦等贤侄开口。”
杨业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道:
“袁公不妨给公孙瓒写一封信,和他联合,进攻我的营地。”
此言一出,郭图震惊不已,瞪大了眼睛:
“什么?”
袁绍故作镇定,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疑虑:
“贤侄,你在试探我?”
杨业淡然一笑:
“袁公不觉得,此计甚妙吗?”
袁绍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贤侄说笑了,我和公孙瓒势同水火,他怎么可能相信我。”
杨业目光坚定地看着袁绍,道:
“以前肯定不相信,如今情况不同了。”
袁绍微微前倾身子,问道:
“怎么说?”
杨业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
“我出身黄巾,袁公出身世家名门,天生不和。”
袁绍摆了摆手,正色道:
“贤侄说笑了,出身算得了什么?”
“贤侄辅佐汉室,是真正的大丈夫。”
杨业脸色一沉,严肃地道:
“袁公,我来不是听你吹捧的话,还想不想破公孙瓒了?”
袁绍神色肃然,郑重地道:
“贤侄,你说。”
杨业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只要我们把矛盾闹得更大一些,不由得公孙瓒不相信。”
袁绍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实话实说,很难。”
两军阵前,气氛凝重而又暗藏机锋。
杨业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灼灼道:
“公孙瓒犹如困兽,坚守下去他必然失败,联军已成功挖下七座京楼。”
袁绍听闻,那沉稳的面容也微微变色。
他深知易京局势紧迫,而杨业所言不虚。
公孙瓒如今的处境确实岌岌可危,困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条。